心,萧广予没想过要赵侍郎的命,但刚才龚泰宁的话若是被证实,别说东宫了,就连天神下凡都救不了赵侍郎。
赵侍郎此刻浑身冒汗,想要解释,但又不知道从哪里解释才能说得清。没法子的他只好求救地看向同僚,赵侍郎还算有点心眼,居然没向太子求救。
萧广予看向身侧的小五,只见小五朝他摇头且眼神坚定,萧广予心道:这是打算纳投名状?
期间几位大臣出来替赵侍郎开脱干系,说什么赵家本来就是商户,买一幢别院很正常,何况春闱怎么会有出卖考题这事?
可户部的卓宗宏跟孙留丰毫不留情地给反驳回去,只见卓侍郎翻开一册账本,朗声念道。
“四月初三,买进丝绸十匹,花费百两有余。五月初八,所进丝绸已全部售罄,得银两一百二十八两整,除开车马费及工人月钱,得利十二两有余。”
“六月初九,买进香粉七两,共花费三百两。月底售完,获利约五十两。”
......
一大堆的账被念出来,其中最多的还是香粉,而且只有那么一次,孙留丰也说了,所念出来的都是赵家当月收入最高的一单。
一年下来虽然有几十单生意,可除去工人的月钱和房租及车马费,剩下的其实没多少。
孙留丰当场就给大伙算了一笔账,就算每月赵家收入五十两,一年下来不吃不喝也就六百两,可西庆街随便一套别院都价值上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