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傅成云脸上终于有了丝惊慌。
“同为男子,居然能想出这等下贱之法,说出这样伤害同性的话!同为男子,其中滋味你不也得尝尝?”
“花楼伎子!他们也配!”
“扒!”
铁杏把孟瑜两个女儿推到一边,三下五除二扒开了傅成云,直到露出半个臂膀后,门外有人传信,官府的人来了。
我示意铁杏暂缓,她把人往前一推,傅成云和那两女子摔在了一起。
跟着官衙一起来的,还有清风和沈静。
“沈世侄,你来的正好,莫怜星像疯狗一样在我府上四处寻事,打伤我的女儿,还扬言要把傅六公子扔出街。在场所有的人都听到了,都看到了,还请世侄秉公执法,捉拿奸贼!”
“你又骂了我一次,这一巴掌我给你记在账上。”我低着头连连指向孟瑜说道。
随后我抬起头朝沈静正声道:“施暴之人涉及兵部尚书嫡女,辅相庶子还有两府亲信数十人。本王怕府衙和刑部抹不开面,先把人捆了,沈大人直接提走便可。”
孟瑜见在沈静的示意下,官差抓走了捆在地上的人,立刻问道:“世侄这什么意思?”
“本府接明月坊大掌柜报案,称坊内之人被孟府扣押,施予暴行。现将相关人员带回府衙,即刻开审。”沈静沉声说道,颇有几分威严。
“就是席上一时高兴,玩得过了些,弄伤几个下等乐伎。回头本官自会按市价向明月坊赔付,他一个贱奴怎可越制状告堂堂二品朝官?”
“第二个了。”我又朝孟瑜那儿指了指。
“你看看,你看看,如此狂悖!”孟瑜也指着我说道。
“明月坊大掌柜执莫小王爷信物,称为代告。”
怎么成代告了?
“小王爷既是原告人,请一同前往府衙。”
沈静继续按规制说着,我伸出手朝门口做了个请的动作。
“请沈大人领路。”
孟家的两个姑娘和傅成云上了官车,其余仆妇被绑着走在后头。
我谢绝了沈静马车说:“事发时我的侍女铜香亦在场可做人证,她从事发之后未曾离开孟府,身上之伤亦可作证。两名乐师身上也有伤,府衙威严之地,恐弱柳之姿承受不住。还望沈大人行个方便,让他二人先去就医再来作证。”
沈静点了点头,我让两个乐师先回就近的明月楼,需要他们的时候再做传唤。
“你也先去医馆看看吧。” 我朝霁月说道。
“小王爷,我的伤不碍事。沈大人,我也没有离开过孟府,况且是我收到消息,再将小王爷带来的,这些我都可以作证。”
我和沈静对视一眼。见沈静点了点头,便让清风、霁月和铜香上了车,自己则跟在车后,沉着一张脸慢慢走着。
京城虽有独立的府衙,可判百姓平日里的诉告,但今日之事涉及朝廷命官和莫王府,肯定是要由刑部接管的。沈静借了府衙的地,公开审案。府衙外围了不少人,杨限、周墨笛还有金丝、银珠她们都来了。
一干人犯龇牙咧嘴跪在堂下,三个主犯虽还绑着手,倒是同我一起直直站着。孟瑜倒是没来,估计是赶紧找傅婉或者写折子去了。
沈静坐上判桌,惊堂木一拍,开始审案。铜香作为原告方的全程受害人,将在明月楼到孟府的事一一道明,明月楼的车夫和霁月做了补充证明。沈静就其中一些问题询问了孟府的人。明月坊的大夫也来了堂前,说明了几人的伤情。
“孟晚莲、孟婧,你二人无端扣押辱打明月坊众人,更犯强辱清倌之罪,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要说!”
“回沈大人,草民有证据呈堂。”清风突然开口。
“准。”
“此案两名受害者并非清倌,而是良民百姓。如今在明月坊献艺,草民手上有二人的身籍证明和合约契书,可证身份。只是一时匆忙,未能再带身上,坊内二掌柜扶花知道契书何在,劳大人派名差爷多走一次。”清风跪在堂下说。
“来人,取契书。”
官差出发后没多久,孟瑜也来了。孟家二女见孟瑜来了,又开始狡辩,说自己是酒后一时失态,并非故意。喝多了,千古不变的借口。
沈静碍于孟瑜的面子,只能听她们说着。索性两人没说多久,取契书的官差就回来了。
“如今有契书在此,你二人强辱良民,罪加一等!但念其母官身特殊,量刑之事本府还需与尚书大人详议并告圣上裁夺。先将二人和其余人犯压入内牢!”
孟晚莲和孟婧听罢,哭喊着求孟瑜救命。而孟瑜虽急,此刻也有了点脑子,并未在堂前乱言。
“沈大人,那傅成云呢?”我说,“傅成云为三人主谋,犯教唆重罪,若非他没有那个功能,施暴的何止两人?”
“将傅成云一同收押!”
“呵呵呵呵,”官衙带起傅成云时,忽然听到他讥笑起来,只听他一边笑着一边说,“莫怜星啊,你好可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