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日做准备。
白纸黑字写在那,姜孝廉就算再想偏袒也不能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罔顾国法。
可她这一番话说完之后,不光魏恭不以为意,就连姜孝廉都面带讽刺的笑了。
“水小姐倒是家学渊源,熟读律法,本官甚是欣慰。只是,水小姐,这是公堂,告状是要有证据的。你身上和脸上的伤的确令本官同情,但你如何能证明,这些伤的确是魏恭推你坠崖所致?”
“还有一点可疑之处,本官一直想问。如你所说,魏恭是自万丈悬崖上推你下去,按说,如此高度,你怎可能有命活着暂且不提,但你怎可能不过短短一个月就行走自如、没有丁点骨伤、内伤呢?”
这意料之外的一钯,不偏不倚刚好打在了水凝韵自己也无法解释的位置上。
当时郎中都觉得奇怪,一个从崖下发现的女子,浑身上下血迹斑斑,却没有半点骨伤和内伤,最后也只能用一句“上天眷顾”敷衍过去。
如今问到了她头上,她也只能想到她是福大命大而已,总不能用“剧情安排”这种离谱的解释搪塞。
水凝韵急出了一身冷汗,可这个时候的公堂上很明显她是孤身一人、腹背受敌,再没有人能帮她。
就在她还头疼的这么个档口上,老奸巨猾的姜孝廉拿起了另一顶帽子,算准了时机,趁病要命的就扣在了她的头上。
“水小姐,本官听说,你嫁到魏家之后,你的夫君魏恭整三日都未曾见过你。还有传闻称,你对这门亲事有诸多不满。水小姐,这身伤,不会是你自己搞出来,打算讹诈魏家一笔,再以此为借口,逼迫魏家与你和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