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未唤府医看平安脉。”
“平安脉你可得日日把着,你身子虚,又被梧儿气了几遭,府医都说胎相十分不稳,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还是注意点更叫人放心。”
宋父握着孟言初的手巴拉巴拉传授各种经验,孟言初只觉得自己从未被李行知这般友好对待过。
她们看重的只有孩子,他知道的。
所以他要努力一点,多生几个孩子!
多生一点,宋以宁和李行知都会喜欢他的。
男子眨了眨眼睛,有些高兴地想。
“嗯,侍身知道了。”
宋父说了许多话,终于觉得口干舌燥,停下来喝了一口水,才问孟言初,“对了,你们怎过来了,梧儿不是刚回去吗?”
李行知一边问,视线却落在了孟言初身上,梧儿才从前院回去,自然不是她要过来的。
只见孟言初低了低头,正要说话,宋青梧就开口了,“本是要在院子里待着的,谁叫言初孝顺,非要给母亲父亲请安,一定央着我将他抱了过来,成了,现在母亲父亲的面你也见到了,可要与我回去?”
妻主就这般大咧咧的说了出来,孟言初羞的脸颊通红,低着头简直不敢看人。
宋父听了后却有几分惊讶,怀孩子前孟言初可不是这样的!
天天冷着一张脸拒绝他给女儿塞男人,把他气的头疼,哪有孝顺过?
本以为没孩子时都这么大胆了,怀了孩子不得娇纵到天上去?
可现在怎看着,怀了孩子人反而乖巧懂事了许多呢。
宋父只惊讶了一会儿,很快又含笑起来,温和道,“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伤了腿还记挂着给父亲请安呢,可莫要这样,你啊,这几日只歇着就好,把这胎养好了,母亲父亲也就高兴了,是不是,妻主?”
宋父杵了老婆一下。
宋母嘴角上扬挡都挡不住,若不是实在不合适,只怕她的眼睛会一直落在孟言初肚子上,现在还是隔一会儿就瞟一眼呢。
被人戳了,宋母又立马回过神,顺着宋父的话说,“自然,你只需好生养着身体便是。”
孟言初眨着纤长的眼睫,片刻,轻轻点了点头,“是,侍身听父亲和母亲的。”
这般乖巧,让人牙酸,宋青梧想说孟言初可从来没这么听过自己话,但想了想,还是没说,给夫郎留点面子,省的他又要一张脸火红火红的躲进她怀里。
宋母又顺着关切了几句孟言初的伤势,一一得到回复后,才点着头肃着脸没有说话。
她向来严肃,孟言初时常不敢看她。
宋青梧见状插进来与夫郎说,“好了,人也看见了安也请过了,可要随我回自己那?我请府医给你把一把平安脉。”
孟言初闻言轻轻摇头,红唇偷偷撅了一点,小声道,“侍身还没给父亲母亲敬茶呢。”
宋青梧从上到下打量了孟言初几遍,嘴角抽了抽,心想你就一伤患,站都站不稳,拿什么敬茶?
摔不死你。
然而,下一秒,孟言初就自己扶着椅子把手站起来了,接过一直放在旁边盘子里的茶杯,作势就要敬茶,吓得宋青梧和宋父赶忙伸手去扶他,这瘸着一条腿呢,摇摇晃晃的谁看了不怕啊?
宋父更是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你可莫要这般做了,为父也没有要你敬什么茶,现如今你只需好生修养便是,等腿好了再敬茶亦不迟,明日可不许再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自己手上翠绿的镯子褪过去给孟言初戴上,“听说好玉养人,这是为父当年花几千两白银买的,上等和田玉镯子,如今便给你戴了,希望能将这孩子养的好一些,这可是宋府第一个孩子。”
至于前段时间宋隐流掉的那个孩子,对不起不在思考范围之内。
“是,侍身会好生养着她的。”
孟言初轻轻摸了摸肚子,他也觉得自己还是伤好了后再来献殷勤比较好,省的反而给母亲父亲还有妻主添麻烦。
宋父为了让孟言初高兴点,还是喝了他递过来的酒杯,并安抚了几句,约了下午让身边公公去给他送鸡汤,才由着女儿将人怎么抱过来再怎么抱回去。
站在身后一点也不关心女儿有多累,反而喊着莫要摔了言初。
宋青梧:……
不爱了呗,有了孩子就不爱了呗。
现在家里一切以言初肚子里的孩子为先,她该是要习惯的。
宋青梧摇了摇头,抱着孟言初笑说,“现在父亲都不疼爱我了,你才是他最疼爱的。”
孟言初眨了眨黑润的眸子,勾着妻主脖颈,尽量抬起上半身,然后在妻主侧脸落下一个啵啵,再蹭了蹭女子温热的颈侧,娇声道,“父亲不疼妻主,侍身疼妻主,抱抱。”
呵,“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喜欢抱抱?”
男子眼神懵懂又温柔,还带着一点怯生生,宋青梧看着看着就心软了,将人拥在怀里,揉了揉对方单薄柔嫩的后背,缓声承诺,“你只要听话些,我总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