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叶氏会这么做,这种手段和早期新型自由党惯用伎俩毫无区别。
“这就像是。。。这就像是。。。”利文迪手指揉搓着下巴想不出来后面应该说些什么比较合适,在两人看来叶氏并不应该用这种方式,不管选择侧翻和冲向人群,实际上都可以用列车事故进行解释,可根本不知道这样的目的是什么,“那么列车翻车的原因是什么”。
“这件事情有些复杂。”奎尼威尔抽了根烟,单手比划着那不知含义的动作,“列车的司机隐瞒了一些事情,他有一个女朋友,不过她不幸坠亡了,因为平常外表看起来就有种忧郁的感觉,其他人并没有在意,上岗那天状态极差,就引发了事故。”
“这看起来并不需要掩盖什么,一次个人原因导致的意外。”
“不不不。”奎尼威尔摇着手回答道,“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艾尔兰给我点醒了,他是什么来头你们应该都知道,自由洲里跑出来的人,如果叶氏选择了我们最开始想的措施,那么新型自由党的间谍就会挑起人与人之间的对立,他们会在网上散布舆论,挑起事端,这些事不应该出现,一旦出现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时间越长,人们的思想就会被牵扯,一旦一部分人被新型自由党的言论洗脑,那么他们的目的就达成了,他们想从内部瓦解联合组织。”
斯莱特对这些事情十分熟悉,每年都能抓一群从自由洲跑过来的间谍,每一次自由洲的普通人逃离就会夹杂着几个间谍,那些间谍的目的十分简单,只要让人群信仰崩塌,就可以从内部瓦解随后掌控人群。
联合组织现在的水平和中期自由党很相似,中期自由党已经全面机械化,能使用机器就绝对不动用人力,也正是这样,一些传统的理念、观念、思想被抛弃,还有那些应该被称为垃圾的学术、学科、课程也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科技的创新也会在一个基础理念下进行,也就是没有必要则不研究,就比如那些对提升生活体验不会有任何帮助的东西。
自由党没落之后,联合组织沿用了自由党中期的方案,这样也导致了一个问题,在认知局限化下,外来思想因素十分容易干扰人群,让他们逐渐失去自我判断。
“不管最终是什么样的结果,他们都有手段来煽动舆论,如果列车侧翻那就是监管者对人民的基础用具毫不关心,如果撞向人群那就是人民的安全丝毫没有保障,但如果在事情发生之前就把问题摔到新型自由党身上,那么矛头就会指向敌人,比起内讧,不如将矛头指向敌人,进而增强群众观念。”
奎尼威尔指了指艾尔兰手机里塞的认证卡,斯莱特知道他想要说些什么。
早期自由洲逃难过来的人堡垒会派发和基本民众型号一样的认证卡,这也就导致根本无法区分在网络上发言的人是什么成分,后来经过改动,这些人多了一个标识,如果举报有效会将其遣返回自由洲或是直接枪毙,而那些举报的人会得到丰厚的奖励,这项举动导致那些自由洲逃难过来的人基本不会出现在网络发言聚集地。
“自由洲的生活像是什么?像是一坨冰冻的排泄物,它拥抱我,我想温暖它,结果它回应给了我一坨排泄物。”
听着艾尔兰的形容,几人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理解自由洲,三人只从网络上和那些基本历史上了解过自由洲,那是自由党最初成立的地方,不过后来被新型自由党占据。
“新型自由党那帮人怎么说呢,他们在教育当中给那些小孩灌输思想,将他们的行为称之为革·命,实际上就是造反,真正的优良社会根本不需要通过教育来体现它的好,在生活中就能直观地感受出来,不过对那帮新型自由党的人来说,教育成为了一个洗脑的工具,之后就成了现在这样,我并不是很理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艾尔兰的叹息声被喇叭播放的音乐掩盖,他很庆幸自己跑出来的比较早。
斯莱特并不关心他的身份,在之前利维娅的战术简报中提到艾尔兰的身份信息被临时篡改用于掩过凯尔斯的怀疑,不过几人对自由洲的事情很感兴趣。
“一群人把你当爹伺候以及你和其他人平起平坐你会选哪个?有点欲望的人都会选择前者,不过在联合组织这种欲望基本被掐灭了,新型自由党的上位者估计就喜欢这种当爹的感觉,把其他人当成工具、当成畜生、当成资源。”
奎尼威尔又想叼根烟,被斯莱特一把拿掉,“你小子来堡垒几天就把老子的烟抽得差不多了,要不是人工培育出的原材料没毒性,你小子早他妈去戒毒所了。”
拿过奎尼威尔的烟,斯莱特自己点上抽了口,看了眼掌机已经是凌晨5点,索性拍摆了摆手示意回去睡觉。
护士瘫坐在休息室的地面上哭嚎着,“你们这帮人就没点自知之明嘛,自己什么水平心里没点数嘛!”
机场里仅140人的团体近一半的人瘫痪在休息室内不断呕吐,尽管被抬出来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数个小时,但强烈的眩晕后遗症依旧让他们无法自理。
整个幸存者团体加上堡垒内的人员一共有三位医生以及两名护士,其中两人都是来自纳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