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大概明白了为什么要让那只私人组织去消灭觅武城的武装傀儡，曾经黛桉答应帮他找到八音盒，不过看起来黛桉可没这么好心，“不过话说回来，黛桉这个人就很奇怪，之前也没听说过她有过什么事迹。”

“这个时候你们不应该关心她的出身，应该多考虑一下现状。”不知何时，奎尼威尔也凑到了几人身边，也算是逐渐形成了一个小团体，“你们可以花点时间想一想为什么她会这么做，因为性格原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你觉得是什么样的？”斯莱特反问道，比起几个局外人，作为她的手下应该会更了解她的性格特征。

“如果有一天，艾尔兰坐到了黛桉的位置，那么艾米露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我相信艾尔兰虽然表现得很平静，但是心里已经萌发了无数个念头，只不过被理性压制罢了，因为不应该引起不必要的冲突，换作你们可能也会是这样，不过要是我，我肯定会这样。”

奎尼威尔点了一颗烟，“如果艾米露坐到了黛桉的位置会怎么样？以我看，她会直接清理掉那些她认为有问题的人，建立一个完全理想化的群体，当然这说的是性格因素，如果是社会因素会复杂不少，如果一辆失控的列车出轨撞向了人群，黛桉可以控制列车侧翻保护人群，也可以选择冲向人群保护列车内的人，她会怎么做？你们又会怎么做？不要觉得这件事不可能发生，去年就有一模一样的事情，你们可能不知道的是，做决策的就是叶氏。”

“叶氏是怎么做的？”

“你们难道没有一点自己的想法吗？”奎尼威尔看几人犹豫不决，索性张开了一个小范围的精神领域，将几人的思维串联在一起。

一辆疾驰的列车，斯莱特在车内，利文迪在平坦的道路上，斯莱特面前的摇杆可以控制列车的刹车，但是在这种速度下侧翻在所难免。

“或许你们应该体验一下，还有30秒时间。”

奎尼威尔催促道，同时面前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身后的低语不断传进脑中，像是哭声，又像是尖叫，所有的东西都在时刻干扰着斯莱特的判断。

“20秒。”

斯莱特摸了摸摇杆，他想拉下去，可拉下去就意味着车里的人都要死在这场灾难当中。

奎尼威尔的精神领域控制得十分完美，让斯莱特和利文迪处在了浅度睡眠状态，这个时候就不会有外界的思维影响两人的判断，他们的潜意识会帮他们做出他们认为正确的选择。

“10秒。”

列车距离利文迪越来越近，只需要再过几秒，利文迪、ace小队、王后小队、扑克小队以及自己认识的所有人都会成为车下的亡魂，可拉下摇杆，自己、叶靈、叶修、车上的所有幸存者也同样会死。

“0秒。”

在奎尼威尔的倒计时下，斯莱特猛的拉下摇杆，这是他潜意识会去做的事情，列车已经冲进人群，同时在急刹车下列车侧翻造成了更加严重的损坏，车内车外无一幸免。

斯莱特的测试已经做完，随着眼前一黑，场景互换。

“你有30秒的时间做出选择，利文迪，我相信你能做出你认为对的选择。”

利文迪坐在驾驶室内，他记得今天利维娅会在广场逛街，不过列车冲向的地方就在广场。

“20秒，你可以选择不刹车，这样的话你身后的人就能活下来。”

利文迪猛地一回头，自己的妻子、斯莱特、ade小队、风神组，几乎所有认识的人都在车厢上看着他，他不知道眼前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场景，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只是在梦里。

他的潜意识告诉他应该做出选择，但他的理智却又再阻挠他。

“5、4、3。”

列车越靠越近，利文迪看清了面前的人，正是利维娅，其中还有堡垒内的其他人，他们都在广场游荡，甚至没有注意到即将发生的事故。

“2、1、0。”

最后0秒，利文迪做出了和斯莱特同样的选择，但这也是最坏的选择，时间到了，列车侧翻，无一幸免。

一声清脆的响指声过后，两人从浅梦中清醒，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虚汗就已经浸湿了两人的衣领，时间很短，两人对梦中发生的一切记得十分清晰。

“你们的潜意识告诉你们该怎么做，如果换作是我，我也会做和你们同样的行为，这是一个社会问题，同样也是个人性问题，两者总要面临一个，此时的黛桉就仿佛和你们坐在同一辆列车上，只要她还活着，你们就能活着，她不关心撞了谁，当然，抛开情感因素而言，其他城市的共智者估计也都是这么想的，不过他们更多是为了自己。”

“那叶氏是怎么选择的？”斯莱特问道。

“叶氏选择列车侧翻，以新型自由党残支破坏了铁轨为由将责任甩给了新型自由党。”艾尔兰捋了下头发换了一个更加舒适的坐姿，“实际上其中包含的问题要比你们想象的要复杂。”

两人几乎惊掉了下巴，斯莱特更是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