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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此时,宴桌上有人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哼”了一声,站起身说道:“董老头,葬花岛远在北海,井水不犯河水,你来我们国家瞎操什么闲事?魔兰夫人自作孽不可活,如今落得这个下场,怨得了谁?”澹台无冢微笑道:“墨狐,好好跟人家董岛主说话,别老这么大脾气。”澹台墨狐道:“是。”坐回凳上。
董灼贤脸上变色,问道:“难道魔兰她真遭受了你们澹台家的迫害?”
杨诣穹转头问裴思忤道:“我也有些好奇,白鲤龙王,那天魔兰夫人不是被你带去了吗?他和玫瑰先生直到今天都没有消息,不知后面如何,发生了什么事?”裴思忤道:“这……”神色奇怪,似是不便说出口。董灼贤道:“快说,魔兰、玫瑰那两孩子怎么了?”澹台墨狐哼道:“死了!刚死不久。”董灼贤身子一颤。杨诣穹惊道:“谁死了,都死了吗?”裴思忤道:“玫瑰先生死没死我们不知道,但魔兰夫人……嗯,确实不在了。”说到这里,向澹台无冢看去。澹台无冢阴森森地笑了几声,脸上神情傲慢可怖。
北海葬花岛之名,澹台无冢早已听闻,因为不明其岛详细坐落与深浅底子,且在俄罗斯海域区内,距离太远,非常麻烦,一直没有对他们采取行动。那日豫州,玫瑰先生被御风神鹏负走,留下魔兰夫人在当地,不敌杨诣穹、垣隆真人、关居钰的围攻,败阵断手,为求保命,才叫裴思忤带自己去见澹台无冢,乃是敷衍一时的搪塞理由,她压根就不认识澹台无冢,自然并不想见。
裴思忤将魔兰夫人带出豫州后,在一座石桥的桥角边停步,问候她手要不要紧,却被正自恼怒情绪下的魔兰夫人刺了许多句,坦言说明自己不过利用澹台无冢这人的名字,为求保命,摆脱杨诣穹的纠缠而已,命裴思忤快滚。裴思忤不管她脾气多暴躁,言语多凶狠,皆陪笑附和,声称能和北海岛派交朋友,乃人生幸事。魔兰夫人见他彬彬有礼,稍微恢复了平日展现的风骚气韵,与裴思忤礼数道别。
之后她独自一人,拖着一双没有知觉的废手,浑浑噩噩,在一座荒山山脚边逛荡,行了几里,不巧竟遇见了澹台无冢。澹台无冢见她容貌美丽,腰肢纤细,嘴角那颗痣增添俏皮风味,浑身粉袍靓装,花香浓郁,年纪亦比自己小不到十几岁,欲望疾升,当即向她动手。魔兰夫人一开始尚能以腿脚功夫抵挡数招,可越打到后来,澹台无冢的招数越发奇怪,速度亦快得令人难以想象,她一断手之人如何能敌?不久败下阵来。澹台无冢打败她后,二话不说就封了她穴道,在那荒山脚下将其强暴。事后尚未满足,愈看愈喜欢,带回了涯洸川,以锁链束缚,囚在了棕金塔阁第九顶层的暗室之中。
澹台无冢听她说了她是葬花岛的门下,他却毫不在乎,自管自地我行我素,不择手段。从那以后,直到现今,魔兰夫人所受的屈辱,可想而知,六天前承受的折磨最为厉害,被扔在第九层不管,不堪凌辱,生无可恋,次日便咬舌、自绝筋脉而死,距今,她已去世五六日了。涯洸川除了澹台无冢、蔡鏖、澹台墨狐、裴思忤四个外,其他人无一知道魔兰夫人遭囚、逝世之事。
董灼贤道:“澹台先生,此事你可得给个交代吧?”澹台无冢道:“当然了,是得给个交代,人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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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生,鄙人向你道歉便是。”董灼贤嘿嘿一笑,指着澹台墨狐道:“让我杀了这小子,老董再向你道歉,行否?”澹台墨狐怒道:“什么东西?”澹台无冢呵呵一笑,道:“董岛主,并不是鄙人有意加害贵徒,只是贵徒实在美丽,我按耐不住,才酿成大祸,真的万分对不起。”
董灼贤道:“别多废话,今夜澹台先生不偿还一条人命,莫怪老董手下无情。”澹台无冢傲然道:“怎么无情?你徒弟我喜欢,睡就是睡了,她不愿再受我临幸,自尽而亡,这算是鄙人杀的吗?”董灼贤气得目眦欲裂,喝道:“你们以为我老董是糊涂了,孤身一人便来涯洸川送死么?告诉你们吧,你们已经被恤心宫派来的人包围了,九阁六部已到其八,现下涯洸川外聚集了群宫弟子,由段煦龙、苗阁主持阵,要和你们决一死战。”
此言一出,所有人一起从宴桌上站起,列成队伍,成了一丛势力,杨诣穹却是远离他们,独自站立一角。澹台悼近道:“董岛主,身为一岛宗师,说话注意分寸,那段煦龙是和家父有些过节,但用不着大兴众师来讨伐我等,你如此出言无忌,虚张声势,意欲何为?”恤心宫与澹台家有梁子,他们自个儿家最知道,段煦龙性子刚烈,虽说突然率众过来讨伐不太合理,但凡事皆有可能,近日来都将注意力集中于操练武士军力,闭关修炼武功,忽略了外来势力的探查。所以董灼贤话一出口,众人无不大惊,澹台悼近说这些话,是出口试探。
董灼贤冷笑道:“娥峰圣母之命,焉能有假?澹台无冢,你勾结邪剑王,让他残杀武林各家门派弟子,嫁祸给恤心宫的段煦龙,须知纸包不住火,隐藏得再透彻,终究会被人知道。”澹台无冢脸上变色。澹台九子纷纷喝骂:“胡说八道!”“一派胡言。”
杨诣穹心中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