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武军威震川(3 / 5)

了礼数,还有岳前辈各位,这便请吧?”当下五人穿过大柏树。

岳玉皇路过那两人身旁时,忽尔出掌拍击,那两灰衣人猝不及防,忙举兵刃格挡,却听得“呛啷”、“呛啷”响,刀剑全断,掉在地上。岳玉皇冷笑道:“哈哈,拿着这么个破玩意也来当看门保安,丢人。”那二人平生从未领教过这般无形无迹的掌力,吓得脸色惨白,呆在当地。

走到林径尽头,突见前方有翼大亭,亭内站着五名灰衣人,问了姓名,得知岳玉皇和杨诣穹竟然来到,又惊又凛,朗声对林径深处说道:“岳玉皇老先生、杨诣穹小侠到了。”说完后,隐隐听见远处有人重复道:“岳玉皇老先生、杨诣穹小侠到了……”过得片刻,更远处又重复了这一句。杨诣穹心道:“这是站传讯息之法,即便门口发生的事情,片刻间就能传到主人家耳中。”亭中传话的那人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比杨诣穹还小个几岁,他话音清朗,伸掌肃客道:“这边请。”五人向东转行。刚要离开,岳玉皇左掌轻扬,那少年腰带已断,裤子掉下,露出白红相间的内裤。那少年又羞又急,天冷腿冻,待岳玉皇一行人去远,低低地骂了一声。

转过九处转站,下一分岔是个笔直的宽阔大道,旁侧亭中的老者温言道:“这边请。”唐定殇忿道:“澹台无冢弄什么玄虚,走了这么远还不见人,拿人消遣吗?”亭中老者微微一笑,并不回答。岳玉皇道:“自来奸诈之人,无不做复杂之事;蠢笨之人,无不行简单之举。”唐定殇附和道:“就是,就是。”却不知丈人最后两句是在讽刺自己年轻时。

行出宽阔大道,却不像适才那些人好欺负了,只见路旁两侧各排着一条长长的武士队伍,灰衣上绣了神兽金纹,高举大刀,威风凛凛。连岳玉皇也觉不应轻举妄动,走在其间,只消有一把大刀劈将下来,群刀随至,武功再高,也会在刹那间被剁成肉泥。岳玉皇等停在两侧队伍之外,哼道:“这是待客之道么?”这句话运上了内力,声彻方圆数里,听得人人心神起荡,心跳加速,而这两侧大刀队伍武士,竟面不改色,足见内功之深。杨诣穹皱起眉头,暗道:“全是内家高手。”只听队伍深处,有人应道:“冢爷有令,对外客竭诚相待。岳大师,进来吧。”

岳玉皇哼了一声,挥了挥手,示意一同进去。穿过大刀队伍,拐过分岔,是个山坡,前方出现了一幅浩然宏景,但见山坡下是片极广阔的旷野,居高临下,清楚瞧见旷野中有十六圈圆形广场,其中十三圈广场皆有上百,甚至数百人,动作同步,由领头带动,习练武功,每出一招,都发出一声呐喊。十三圈广场呐喊不停,颇含军威。杨诣穹等见了这等军兵般的威势,心下也不禁有些惴惴。五人下了山坡,见第一处旷野广场中,众灰衣人的衣服上绣了霸下图案,使动双头链子枪,鞭类软兵器,猎猎生风。领头指挥的人是澹台悼近。

澹台悼近见有外客来到,吼了一声,说了一句术语,众霸下衣人不靠他指挥,自行练习链子枪法,仍一丝不苟,动作同步,半点不差,套路严谨,颇蕴法度。

澹台悼近出了广场,身形魁伟,话声如雷,微笑道:“杨兄弟来了,欢迎欢迎!这位老先生衣着蓝袍,仙风道骨,莫不是岳玉皇大师,久仰久仰。”岳玉皇道:“老夫多年隐岛不出,后生小子如何认得我,久仰倒也不必,叫澹台无冢出来见我。”澹台悼近道:“家父刻下正忙,一时不便接见,岳大师可以先过我们这洸林武场,去涯林内阁歇息,会有侍夫伺候周到的。”岳玉皇道:“我自己有奴才,要你们侍夫伺候干什么?”眉头一扬,道:“你是澹台无冢的儿子?”澹台悼近道:“正是!咦,这位……”岳珠莎道:“长成大小伙子了,你还认得我啊。”澹台悼近拜倒在地,肃然道:“多年不见了,参见蛇姑姑。”岳珠莎咯咯一笑,道:“孩子,你我是同辈,别拜。”过去相扶。

杨诣穹见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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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澹台悼近二人间,眼神你来我往,像在演什么戏一般,不似久别重逢,心中微微疑惑,暗想:“邓大哥能说会道,说要阻止唐夫人和澹台无冢联手,不知成功没有。”

澹台悼近道:“姑丈好。”唐定殇道:“你好。”澹台悼近道:“家父得知岳大师到来,必定诚爱相待,杨兄弟同至,更加欢喜。请过洸林武场,后面诸位兄弟妹妹,以及伯伯叔叔们都在领武,不介意的话可以照个面。”说完伸掌肃客。

当下五人向深处走去。杨诣穹路过澹台悼近身旁时,低声道:“澹台大哥,有机会可再切磋切磋?当日藏经阁旁,你我铁链拔河,竟没能比出高下,小弟还想领教一下你的神力。”澹台悼近嘴角一扬,道:“有此兴致,自当奉陪。”

穿行在武场之间,路途甚远,途中的确见到了澹台狼策、澹台搏雷在领军,各自练习剑法棒法。杨诣穹耳撇众人呐喊喝杀,眼中瞧出澹台搏雷领导的棒法,依稀有少林降魔杖法和韦陀棍杵的路子,不自禁皱起眉头。澹台狼策教导的剑法,招数飘忽不定,一时间分辨不出源自哪家,但剑法中变化倒也极具繁复,专注于变化,威力上不免有些拖泥带水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