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开心,”她抽噎了一下,扯出一抹笑,“很开心,你能爱我。”
说完,就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亲了很久才慢慢放开。
“以后我会变得更勇敢,为了你。”
……
乔承铭抱着她回了房间。
房间设施不亚于任何一家五星级酒店,女人的衣服从门被关上的一瞬就开始凌乱不整,直到被扔到床上的时候几乎已经可以说是衣不蔽-体。
乔承铭依然衣冠楚楚的站在窗边,骨节分明的手去扯领带,三下两下扯松,然后扔在身后的地毯上。
扣子松了三颗,男人的身体重重压下来。
许久不亲密,身体的每一个感官在这样的触摸下都变得更加敏-感和强烈,全身上下的所有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身后柔软的床褥就像飘在天空上的棉花糖。
……
清冽的气息把她包围、席卷、抚摸。
从未经历过如此愉快之事,刻骨触感,此生难忘。
………………
第二天起床。
油轮已经驶到了公海,醒来窗外就是一片深蓝的海洋和蔚蓝的天空。
昨晚乔承铭痴缠她太久,睡过去醒过来又睡过去。一直一直到她累得连手指都不想抬,那个男人却还说“干脆做到看日出”,就又压着她做了一次。
中午的时候服务生来送午餐,乔承铭已经醒了,米灼年还在睡。
听到门响的声音,他下意识用被子把她盖得更严实,锁门然后信步走到了套房的客厅里,吩咐了几句就让他们都离开了。
餐车停在客厅,乔承铭刚好打好一条领带,侧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喂。”他看了一眼紧锁着的卧室门,漫步走到落地窗前。
“乔总,刚才有人说查到风晴子的下落了。”
“在哪。”
“就在您这座船上。”
……
挂了手机,乔承铭单手插-进口袋,远远眺望一片波涛翻涌的海面,眸子慢慢眯起。
徐严刚才说,风晴子一行包括她共有三个人,一个是她风间渡,那另一个呢?
“在想什么?”
乔承铭半侧过身,看见米灼年已经从卧室里走出来了。她穿着他的BF风大号衬衫,将将遮住臀-部和大腿,下肢都十分纤细白皙,交叠在一起侧靠在门框上。
双手环臂,头发有点凌乱,衣服也有点凌乱。
他没急着转身,就这么看着她,随即若有若无地笑了一声。
“刚醒就撩我?”
“啊?”米灼年下意识地去检查自己,这才发现身上穿的是昨晚欢-爱时他让她穿的衣服。一件淡蓝色的衬衫,材质很舒服,穿在她身上很宽松,也很性-感。
想起昨夜一幅幅疯狂的画面,米灼年一下子红了脸,转身就回房间,“……我去换一件。”
“先吃午餐。”
……
吃好午餐,乔承铭带着她去甲板上看海。大概是料到了她不想见昨晚赌场里的那拨人,所以早早就跟船长说让甲板清场半天。两个人去的时候巨大的甲板空无一人,泳池造型特别漂亮,说是空中花园也不足为过。
米灼年今天穿了一条扎染的水墨长裙,风一吹裙摆扬得很高,分外美丽。
“怎么样?”
“很漂亮。”
她两只手撑在栏杆上,秀发和裙摆同样被风吹的猎猎起舞,因为刮风的缘故,眼睛也眯起来拉长成一条线。
“我本来就喜欢海,那时候在红海,我也很开心。”
“是吗?”
乔承铭半倚着护栏,慢条斯理地品了一口手中的香槟,眼睛定定地看着她,
“我记得那时候,你天天做噩梦。”
“自从你来了我就没做过了。”她如实说。
“是,做别的去了。”
米灼年,“……”
说起红海,那是她这辈子最美好、也最后悔的一段时光。美好是因为他们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很浪漫,浪漫到不敢想象。后悔是她当时做的那个决定——在情侣约会的桥上,对他拿出了离婚协议书。
不用想都知道乔承铭当时该有多愤怒,多失望。
想到这里,她有些心疼。
“乔承铭。”她抿抿嘴唇,声音不自觉变得认真。
“嗯。”
她收回手走过去,直接侧头抱住他的腰,轻轻道,“对不起。”
“还有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乔承铭没抱她,晃荡了一下手中的香槟,淡淡道,“我记得我告诉过你,这两句话我都不爱听。”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