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如姒神情冷冷道:“仔细听好,若你不回来,我便无命!”
听出她话间另一种意味,沈风骇然道:“为何我不回来你便——难道是??”
她的脸比七岁的小孩变得还快,方才还是伤愁,此时却咯咯娇笑道:“骗你的,师父吓唬吓唬你,你还信了。”
沈风愁着眉头,沉默不语,她的身体如今恢复如初是动了情,但是我死了,那她又会如何,毕竟她身体本来就十分古怪,还有另外那个木头,她又会不会死?
如今他的命,已不仅仅是他只的,还关系着千千万万的百姓,甚至林家、瞿家和柳唐俩家都依靠着他,如果他有个闪失,这些与他牵连甚深的人必然会面临巨大的灾难。
看到他为自己深深担忧,舒如姒忍不住情动,伸手轻抚他刀削的廓角,柔声道:“不要为我担心,到了战场更不要分神,留着性命回来,师父——什么都依你!”
原来舒如姒之所以疏远他,是怕令他分神,但她却不知,如果对沈风忽冷忽热,亦会令他分神,这便是情之所使,但同时也或让沈风坚定打败柔然的信念。
“师父——”
沈风正想伸手搂住她,她却已抽离身体,脸上萦绕着醉人的笑意,看似高冷,却有一丝娇羞,正是对沈风有情,才对沈风多番戏谑,女人经常以这种方式来与动心的男人调情,舒如姒亦如是。
沈风无奈一笑,跟着她一道去那处地方,两人来到一间普通的屋子,屋子前面摆放着一些人的工具,可见这间屋子的主人是户。
“顾碧落,你怎么在这里!”
屋子前面却站着一个人,走近一看,竟然是顾碧落,不用想,这肯定是舒如姒让她过来,刚才两人之间才发生过极其尴尬的事情,此时再见面,急忙闪到一边,离她一段距离,顾碧落亦是别过头去。
舒如姒看出两人有些古怪,并未去深思,转而道:“今日让你们前来,是让你们见一个人。”
顾碧落道:“为何是来见一位户?”
“你们进去便知。”说着,舒如姒推开屋门进去,屋门没有拴住,显然这户人家之前已被她进过,果不其然,进入其中,便看见里边的物被捆绑在椅子上。户看见三个人闯入屋中,顿时发出惊惧的闷呜声。
“勿要声喊,否则我便将你舌头割了!”
她警告一声,便拿出塞在户嘴里的布,户静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惊恐地望着眼前三个人。
“师父,你别再打哑谜了,你带我们来见这位户究竟是有什么事?”见户吓得脸色苍白,转而道:“顾碧落,你知道吗?”
顾碧落摇摇头。
舒如姒肃然道:“若是其他小事,我亦不会深夜让你们过来,此事关乎柔然,难道你们从未想过柔然为何发动战争?”
顾碧落与沈风对望一眼,即可道:“邻国之间自古多战,仗着地利对中原不断骚扰掠夺,而柔然在百年间强盛起来,随之野心亦附,进而觊觎我国之疆土。”
舒如姒转问道:“你以为因何?”
“这方面顾小姐是专家,她的看法比我可靠多了——”在她的凝视下,沈风只好模棱两可道:“如果不是顾小姐说的原因,那会不会是一些历史仇怨?”
顾碧落点燃一根烛火在桌上,道:“据我所知,柔然与我华并无恩怨,且开国之初与我们有往来过一段很长的历史。”
你怎么知道没有恩怨,你又活在那个时代,肯定是对我有意见,我还没叫亏,你倒有脾气了,沈风尴尬地动了动嘴角,随意道:“不是掠夺,不是仇怨,难道是受了鬼神驱使?”
本来是一句无心之言,舒如姒神色却异常凝重:“未必无此可能?”
沈风讶然道:“我只是开玩笑的,这么大的战争,怎么会因为那种虚幻的事情!”
舒如姒转道:“顾小姐,你亦派人深入柔然部落调查此事,你可有探查到古怪之事?”
顾碧落举眉细凝,似乎感觉她言语中不寻常之处,若有所思地看了物几眼,低声道:“我派出去的人皆是刺探柔然部落的内部关系,若说有何古怪之处,那位柔然女子可谓深不可测。”
“在柔然部落中丝毫探查不到此人,她从西征出现,又突然来到你的身边,但部族中的族民却从不知有此人,甚至那柔然军士亦不知有此人,军士们只是听到羌笛才听她号令。”
舒如姒道:“顾小姐是认为此人发动了战争?”
顾碧落神色一片迷雾:“我不以为然,柔然早在百年前崛起,而在那时候,柔然便对我境骚扰不断,从历史推算,很难将此人视为结因。”
舒如姒道:“但这次柔然入侵却与以往大不相同,其中与她脱离不了干系,你们难道不曾深究过她为何要如此?”
小草儿的野心是要侵占整个大华,那么她这么疯狂扩张究其原因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