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仙气,通过这样亲密的姿势,帮他调理经脉。
唇上温软的触感,让他头皮一阵酥麻,他忍住不去细细的感受。身体中的淤积,再一次在她治疗下被冲开,全身异常清爽。
他舒服得闭上了眼,全身放松,像一只被抽干了力气,任人摆弄的布娃娃。
他略带享受的表情,彻底取悦到了茶鸢,她忍不住更加放肆了一点,勾起了他柔嫩的香舌,与之缠绵。
叶景酌脑中晕乎乎的,心跳如雷,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欢愉不断扩散,让他心神激荡。
茶鸢也逐渐失去理智,更加忘情的亲吻他,一时忘了帮他治疗,在他的香甜中不断沦陷。
许久,他呼吸急促,忍不住拽住了她衣角,她才欲犹未尽的停下。
这时,茶鸢才惊觉,他的滋味实在太甜美,竟然诱得她忘记了做正事。
她有些担心,他会不会怀疑,她的所做作为是别有用心。
他缓缓睁开眼,眸中潋滟着一片水光,像是水洗过一样,特别透亮。
茶鸢见他一切如常,放心下来,试探性的问道:“这样帮你疗伤,你可介意,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不这样了。”
“我不介意。”反而,他觉得很美妙,只是这话他有些难以启齿,她能帮他疗伤,他很感激,怎么能主动要求疗伤的方式。
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不会为了自己舒服,贪心的选择舒服的方式。
茶鸢虽然不是传统上的正人君子,但也不是个趁人之危的人,她以前从未遇见过,让她情动这么快的人。
他和其他人不同,他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仙草,像一张白纸,不懂人情世故,也不动什么是情爱。
如果,他懂得了这些,应该会拒接她,认为她是个孟浪的坏人。
茶鸢不想在心中留下坏印象,不想他懂得这些后,回忆起今天,对她心怀怨念。
她在心中告诫自己,对他一定要止于礼数,不能像方才那样随心而动,不顾后果。
他身份特殊,不可能一直将他留在身边,迟早要将他送回圣池。
他注定无法成为她的人。
茶鸢将他衣襟合上,将他遮得严严实实的,十分严肃的说:“以后不准随便将人的手放进你衣服里,也不准谁便将衣服敞开,这样不妥。”
见她这般严肃,他知此事应该很重要,但他还是想知道其中缘由:“为何不妥。”
茶鸢怜他第一次当人,耐心的为他解释:“你在圣池里经常看见人吧。”
“嗯,经常看见。”
“你见过谁在你面前脱衣服吗?”
“没见过。”
“这就对了,人不会在陌生人面前衣衫不整,只会在爱人亲昵时,才会脱衣服。”
“爱人?”
“嗯,就是喜欢的人。”
叶景酌略有所思:“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在别人面前随便脱衣服,那你以后能不能别对我那样......”
“哪样?”茶鸢突然紧张了起来,莫非他是在介意,方才亲他的事情,他刚不是说不介意吗?
茶鸢有些乱了。
他指了一下腰间:“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挠我这里。”
茶鸢提起的心一下子回落,原来是这事啊,她故意伸出手,假装又想要在挠他一下。
他知道躲不了,只好将她连着手臂一起抱住:“茶鸢,你太坏了。”
茶鸢动了动身子,想挣扎开,她哭笑不得,只好道:“好了,我不捉弄你了,你放开我行不行。”
叶景酌却没有立即放开她,反而紧张的将她搂得更紧了:“你不许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沉默了一瞬,方才是他同意后,她才来挠的,只不过在他的要求下没有放过他,并没有骗他。
他不知为何心里有一点不信任她,这样不好,他不该将生出这样狭隘的心思。
他缓缓松开手,唇微张:“我信你没有骗过我。”
茶鸢见他这么相信自己,也不逗他了,她坐起身,伸出手将他拉起来。
“没想到你这么怕痒。”茶鸢凑近他,上下打量,“你还怕什么。”
“我不知道。”
茶鸢眸子转了一下,恍然大悟的说:“你是草,那你怕虫子?”
“虫子?我从未见过。”
天界有虫子,但是都成了精怪,她手一挥,在空中抓起一本书,她翻了几下,指着其中一页上面绘图:“虫子有很多种,这种虫专门吃你这样鲜嫩多汁的嫩草。”
他看完绘图,又看向旁边介绍的小字,看得非常专注,茶鸢惊讶道:“你还识字?”
“嗯。”
茶鸢见他对书感兴趣,引他去后面的书房:“这里是我的藏书室,你可以通过看书,对这个世界多了解一些。”
他看着偌大的书房,回头看她:“这么多书,你都看过?”
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