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额角迸出青筋,深呼一口气,强制让自己压下了揍风间院斓一顿的冲动。
老婆什么的……以为所有人都像风间院斓自己一样恋爱脑吗!
再说,他看太宰哥哥所在的武装侦探社和中也哥哥在的港口黑手党,都是单身,单身怎么了?这不是很普遍吗?
风间院斓趁机就向织田作之助撒娇求抱抱,但也抽出一点点空隙时间看了几眼伏黑惠。
对人的心理和表情极为擅长的风间院斓,马上就猜到了伏黑惠在想什么。
他不由得大惊:“完蛋了!织田作,惠好像已经被那些家伙带坏了。这怎么办?惠要孤独终老了。”
伏黑惠忍无可忍:“不至于!我还小,不用那么着急吧。”
风间院斓:“不小了,我在你这个年纪已经爱上织田作了!”
伏黑惠:“……”
每逢这种话题,做不到像成年人那样能言善辩的伏黑惠,总是会落到下风。
这次也不例外。
伏黑惠叹了口气,胡乱点了点头,同意跟着等在旁边的【无名】副长,一起去了解【无名】的运作情况。
他的面容上虽然冷漠又生气,但眼底却藏着温暖的笑意。
那是家庭带给他的温度。
伏黑惠向后扫了眼即便十年过去,却依旧甜蜜黏糊得像是刚在一起一样的两位父亲,然后跟着副长走了。
至于风间院斓这个【无名】的首领?
风间院斓才不会跟去呢!万一遇到什么工作,不就又被副长抓住要处理了吗。
加班的事,他才不干。
“织田作。”风间院斓笑眯眯的问道:“一起去吃拉面吗?马场善治说有一家特别好吃,还加了足量的明太子。要一起去试试吗?”
织田作之助满口答应下来:“好啊。但,惠他还没有……”
“不等他。”风间院斓哼了一声,不满道:“他已经是十五岁的大人了,要学会离开家庭独立行走,不要再从他爸爸手里抢人了。这是我老婆,他自己去找自己老婆吧。”
“而且已经这个时间了,副长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说起工作来啰啰嗦嗦的,细致得让人头大,惠没个几小时,肯定回不来。”
风间院斓可怜巴巴的看着织田作之助,撒娇道:“等那个时候,你心爱的斓就饿死了。”
织田作之助只略微思考了几秒钟,就愉快的同意了风间院斓的说法。
反正这里是博多,【无名】的大本营,惠独自在这里也不会出任何问题。
相比之下,果然还是饥肠辘辘的爱人排在更优先级的位置上。
“但你总得放开我,我们才能走过去吧。”
织田作之助哭笑不得的捏了捏风间院斓紧紧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催促道:“你既然饿了,那还不赶快?”
风间院斓恋恋不舍的用发顶/蹭/了/蹭/织田作之助的/颈/窝,这才站直修长的身躯,在织田作之助的/锁/骨/上落下一/吻,然后才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手臂。-
“那我们走吧。”织田作之助修长的/手/指/插/入爱人的指缝间,温柔的与他十指相扣。
两人相视一笑。
两道修长的身躯投映在地面上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在光明下,融为一体。
十年的时间没有在两人俊美的面容上留下残忍的痕迹,反而为他们平添了一缕成熟的魅力,以及从幸福中滋养出的温柔。
在从港口黑手党辞职,离开横滨之后,风间院斓带着织田作之助和伏黑惠,开始了环游世界之旅。
他们在远东的俄罗斯追过熊,撸过狮子毛茸茸的大围脖,也在英国一起吐槽炸鱼和薯条。
期间,风间院斓还在法国利用舆论,掀起了一场以安德烈·纪德为导火索的动/荡,并趁机从法国方面为博多【无名】的生意争取来了更多便利。
然后在法国追查到他时,哈哈大笑的带着织田作之助和伏黑惠跑掉。
他们守在冰岛看过满天繁星,也在金字塔顶上见证了第一缕阳光的升起。
风间院斓还被别人家养的大猫猫追了好几百米,笑得织田作之助直不起腰来,被伏黑惠吐槽是“猫狗天生不和,比狗更狗的成年人也一样适用”。
每天清晨,比织田作之助醒得更早的风间院斓,都会在确认了爱人就/睡/在自己的/怀/里后,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心满意足的继续睡去。
织田作之助和风间院斓守着彼此,度过了幸福而充实的十年。
直到伏黑惠已经长大,在风间院斓看来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后,他才带着一家人返回日本。
在对未来的选择上,风间院斓给予了伏黑惠最大限度的自由。
无论是向伏黑惠发出邀请的咒术高专,还是回来继承【无名】,亦或者做其他工作,风间院斓都任由其在充分了解情况后自行选择。
所以风间院斓将伏黑惠带回了博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