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中,伏黑甚尔得知了在自己昏迷和航行于大海上期间,咒术界发生了怎样的大变动。
咒术界高层爆出丑闻,心灰意冷的咒术师们出走,被【无名】趁机截胡,将原本被咒术界高层垄断的咒术人才以高薪招募到【无名】,并为那些信念崩塌、从此只想平静生活的咒术师们,提供了博多这个可以悠闲生活的地方。
目前日本境内,除了东京,最大量的咒术师聚集地就是博多。
无论是生活、像普通人那样工作,还是接受咒术相关的雇佣任务、祓除咒灵,咒术师们在博多生活得平静安稳。
伏黑甚尔觉得自己脸都要黑了。
他任务失败,甚至差点死掉。风间院斓经常趁着自己闹出来的动荡顺势扩大,还招到了咒术师?
“那样连心脏都是黑色的家伙,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死心塌地的追随他。”伏黑甚尔嗤笑。
马场善治却笑了:“伏黑先生之前没有关注过博多吧。”
他靠在一旁的栏杆上,说道:“从前的博多被各个杀手组织联合拥有,杀人和死亡是稀松平常之事,普通人在家中睡觉,都会因为被波及或被报复而死亡。博多政府更是毫无作为,反倒成为了博多最大的恶势力,市长公子的/床/上/死/过几百名男男/女女,市长更是参与到了人/口/贩/卖中,从中捞取巨额利润,为最大的人/口/贩/卖组织提供保护和便利。”
“就连我的爱人林宪明的妹妹,林侨梅,如果不是斓君大刀阔斧的清除整个博多的混乱和地下/贩/卖,她也会被卖掉,然后送到市长公子的/床/上……”
马场善治笑着反问道:“就算我们是地下职业者,但我们也是人啊,寻求温暖和光明是我们的本能。”
“斓君让博多从前的混乱罪恶全部变成了秩序和繁华,让原本遥不可及的幸福成为了现实。这样的一位首领,为什么我们不认可?”
看出伏黑甚尔的惊讶和深思,马场善治耸了耸肩,转身离开,将独处的沉思空间留给伏黑甚尔一个人。
“那么伏黑先生,请随意体验博多吧。”
然后这一体验,伏黑甚尔就体验了数年。
久到他已经习惯了博多的生活,忘记了从前。
也忘记了他有一个孩子的事。
——伏黑甚尔再没有得到任何一点有关伏黑惠的消息,就连在博多地下情报界都没找到只言片语,而当他回到当年寄养伏黑惠的地方时,伏黑惠和那家人都早就不见了踪影。
于是,他开始默认伏黑惠已经死亡。
可能是他以前的仇家,也可能是被禅院家得到了消息而前来杀死……
伏黑甚尔有过很多设想,但最后都查找证据无果。
也许,这就是那孩子的命吧。
伏黑甚尔这样想着。
直到十年后。
伏黑甚尔竟然在【无名】的本部,再次看到了伏黑惠。
当年幼小一团的孩子已经长大成人,高大的身躯结实而有力,咒力深厚,一看就知道是常年训练的结果。
只有那头和小时候一样硬得炸喇喇像是个海胆的发型,让伏黑甚尔有了一丝丝熟悉感。
“所以呢?让我来这里看什么?”
伏黑惠正不高兴的向旁边银白发色的男人说道:“我们家已经够离谱的了。一个港口黑手党,一个武装侦探社,还有异能特务科和猎犬部队,再加上你这个经营所谓‘服务业’的。有追杀的也有卧底的,简直是个大综合。”
“这种情况下,你还想让我来【无名】吗?那不是更离谱了?”伏黑惠叹了口气,年纪虽小,却有种沧桑老成感:“你和爸爸怎么周游世界去玩是你们的事,但也没必要这么早就想着把【无名】交给我。我们家总得有一个靠谱的吧?”
被自家崽委婉拒绝了的风间院斓,当即哭唧唧的扑进旁边织田作之助的怀里,委屈的哭诉道:“织田作你看!孩子大了,就不爱我们了呜呜,他竟然嫌弃我们不靠谱。天啊,我好伤心。”
织田作之助笑着环/住风间院斓劲/瘦的/腰/身,温柔的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怎么会?惠最喜欢你了。不过五条悟那边不也说想要让惠去东京咒术高专?你不也说,要让惠自己选择未来的路吗?怎么现在又不高兴了?”
“因为他没有选我!”风间院斓理直气壮的道:“【无名】这么棒,为什么不选【无名】?而且就算惠想要成为咒术师,博多也可以嘛,这边有好几百位咒术师呢,和东京那边的数量也差不多,怎么就不能在【无名】了?”
“你看五条悟和夏油杰那两个人单身到现在就知道了,惠去咒术高专,一定会被带坏的。”
风间院斓振振有词道:“本来这孩子小的时候就被港口黑手党的森鸥外带坏了,现在好不容易到了青春期,不是说这个年龄的青少年最容易找到喜爱的人吗?这么重要的阶段,不能被五条悟带坏了。万一他以后真的找不到老婆这么办?那也太可怜了,都没有老婆。”
伏黑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