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施，就是你们要辛苦了。”

被封印的猎鹰眼巴巴地望着这边，史蒂夫拍了拍他的肩，现在还不是他们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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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蝙蝠侠第一次在夜里不为人知的小兼职工作里接到对白日身份的紧急召唤——寻常可都是反过来的。

一时间还让大家有些惊奇。

总统宅邸的安保工作人员在深夜联系上了韦恩宅，要求布鲁斯·韦恩以最快速度前往总统宅邸，有要事相谈。

“应该”睡眼朦胧的哥谭阔少连领带都没寄就被塞上了罗萨娜这边派出的车。

“玫瑰当时经由你的手交给了总统小姐，”安保人员看着对方迷迷瞪瞪的模样十分不满意，“你还记得给卖给你玫瑰花的那个人有什么特点吗？”

以蝙蝠侠的观察力和记忆里应该记得不少要点，但布鲁斯·韦恩可没这个能力，布鲁斯一边回忆着今晚的异常一边思考该怎么样给出一个合适的回答。

总统为什么深更半夜把他叫过来肯定不是小事，问的是玫瑰玫瑰就肯定有问题，当时玫瑰上没有不该有的设备，那就是出现了不该有的记号。

那个人很白，白到不正常，但是皮肤没有涂料……

蝙蝠侠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了。

“很白，瘦，至少比旁边那个瘦，别的记不得了，”布鲁西宝贝儿只能给出这种没什么用的结论，“声音哑的，这点莎莉也听到了对吧？”

一旁的罗萨娜点了点头。

她不像是受了什么惊吓的样子？

布鲁斯思索着，反倒是生理上的困顿更加的明显，这正常吗？

罗萨娜没被吓到当然是因为这本来就是她想要得到的效果，不过叫人过来的时候她还是象征性的表演了一下惊吓。

现在表演不出来是因为真的困了。

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谁能想到这些人敬业到非得大半夜自己找加班，不就一朵花的事明天再说又能怎么样……

让在场众人加班的罪魁祸首戈登局长还不知道自己被念叨了。

接到总统宅邸这边电话的时候戈登就惊了一下，知道发生什么之后就更惊了，连夜联系了阿卡姆那边的人，得到消息说小丑好好的待在阿卡姆里，那这花又是谁的主意？

原谅他的一惊一乍，在哥谭那么久的戈登早就患上了严重PTSD.

“我能看一看，我是说借我看一下那枝花吗？”

蝙蝠侠很想带走证物，但他觉得今天自己拿着花走，明天怕不是就要被以“谋害”总统的罪名被抓进去了，如果罗萨娜出任何事情的话。

那花现在确实有些渗人。

涂料不知道是受到温度还是时间影响，现在已经开始逐渐融化，让原本就模糊的唇线变得更加模糊，晕开一片深红，还有往下落开的痕迹。

就图形本身而言，很小丑。

那种刺目的小丑风格。

但小丑还在阿卡姆。

蝙蝠侠比谁都清楚这一点，到底是小丑操控着什么人做事情，又或是有人以小丑的名义去谋划什么，都需要进一步的调查。

他看向罗萨娜身旁的芭芭拉，这一边他有可信的消息来源。

阿卡姆……需要人值守了。

“打扰韦恩先生了。”虽然知道布鲁斯·韦恩不靠谱但是一点有用信息都没收到的安保人员还是很郁闷，送别的话语也有几分不走心。

想来不喜欢在男人身上费太多功夫的布鲁西宝贝儿全当看不见，走的时候还不忘和罗萨娜聊上两句。

午夜的总统宅邸人员很简单，除却与今晚事件相关就只剩下安全工作人员了。

“那里是什么地方？”

路走到一般，布鲁斯突然停住了脚步，一副好奇的样子指着后面走廊上的一个门问道。

“……女客更衣室。”

安全负责人用诡异的眼神看了这位花花公子一眼。

“我刚刚看到有人进去了。”

谁曾想这位花花公子还真说出了有用的话，负责人连忙叫人去查看情况，现在这里已经休息，不该有人进入客用更衣室的。

去查看情况的年轻保安很紧张，小心翼翼地蹲在机械保安后方：“谁在里面？”

“我拿个东西，下午走的急忘带了。”

门在小伙子面前打开，他认识出来的人，科蓝医生的学生莎拉医生。

金发女郎晃着手里的钥匙：“我刚刚过了安检了，老师借我的钥匙，你们要不放心可以进去检查。”

“过了安检？那没事了。”小伙子听完因果，小跑着回去跟头儿报告。

夜间的安检可比白天的简单多了。

金发女郎笑着离开了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