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并非巧合，比如……两者合作了呢？

隐形停在树林里的战机上，几个人围在信息桌前，看着钢铁侠在那里打电话。

要问起毁灭博士的问题还是去联系和他们交集最多的那位比较好，里德·理查兹，神奇四侠中的主事者。

那边好像在忙什么别的事情，说话都断断续续的，最后给他们撂下一句稍后把信息发过来就挂了电话。

“按照杜姆的习惯不可能被九头蛇钻了漏洞，”几人当中唯一一个跟毁灭博士近距离打过交道的前苏特工娜塔莎说，“我更倾向于两者有合作，甚至我担心杜姆才是幕后的操控者。”

带着那么一大批实验品的九头蛇残党居然能够逃脱他们的追踪重新起家本来就离谱，虽然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但不僵和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世人面前完全是两个概念，不管是技术还是资金上的需求都不像一个已经坍塌的九头蛇能够负担的起的。

如果思及这一点，那他们就得想办法了解毁灭博士的目的，是和九头蛇一样简单粗暴的控制目的，还是说有其他的想法。

毁灭博士本身并非一个异能者，这是公开的信息，也就意味着不存在为拥有异能的变种人或是别的群体发声的可能性。

他是一个□□君主，一个拥有者庞大科技与资金支持的一国元首。

需要什么？

军队吗？

……

理查兹博士那边很快给出了他们持有的资料，并且告诉了他们有拉脱□□亚的军队在万磁王选择的乌托邦岛屿附近活动。

“我想进一步和他们沟通一下有没有发生什么，”里德叹了口气，“那边现在没有主事人在，警惕心很强，拒绝跟我交流。”

“我会联系泽维尔。”托尼直接把消息转发给了X教授，变种人的事情那家伙不想管也得管。

毁灭博士接近变种人基地又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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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叶餐厅是哥谭一家挺老牌的牛排馆，因为要接待尊贵的客人，牛排馆的老板将整个晚上的档期都空了出来，取消了所有其他的预约，让并不想兴师动众的罗萨娜尴尬的不行。

“就当是为了我好了，”布鲁斯安慰她说，“毕竟我也算这里的半个老板。”

刚刚还不是，现在已经是了。

要不是老板不乐意，他现在可以成为整个餐厅的持有人。

罗萨娜被富翁先生这一出逗笑了，笑着问他：“我都不知道布鲁斯有那么大的面子呢。”

“在你面前当然没有。”哥谭宝贝把打开的餐单递给女士。

“那没有，”罗萨娜接过餐单，“布鲁斯在我这里的面子也一样大。”

“有多大？”

“你知道的，”罗萨娜笑出声，“我都不忍心拒绝你的要求。”

“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蔚蓝色的眼睛带着期待望着罗萨娜。

“当然，谁会忍心拒绝韦恩呢。”罗萨娜也跟着信口胡来，他们都清楚布鲁斯·韦恩不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她也不会同意那些涉及到根本原则的想法。

两人相视一笑，双双更换了话题，布鲁斯给她点出了这家餐厅的经典菜色，帮着点完餐后跟讲笑话一样说道：“下次可别让联邦探员出现在我面前了，”他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吓人，突然就拿个枪冲了出来，当着我的面按倒了人。”

“那也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啊，”罗萨娜笑眯眯地不答应，“要是没有探员出现那个被制服的人伤到你可怎么好。”

“哇你这就看不起人了啊，”哥谭阔少似是很不满意罗萨娜的说法，“我可是个极限运动爱好者！一般人伤不到我的！你知道中国功夫吗，就那个太极，我之前去旅游的时候跟人学过几招，可厉害了。”

……

就跟真的约会一样。

罗萨娜在进餐间隙打量了对面的男人一番，他是真的把这件外套穿的很好，好到如果不是冷冰冰的数字告诉她背后的平静，她一定会忍不住动心。

想到这里她自己就先笑了。

动心又怎么样呢，谁不喜欢布鲁西宝贝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