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讨她欢心。”
“不知道啊。”
“滚。”
“我要是知道的话,她还喜欢你啊?”
话说得倒是有道理。
老三脑壳也不聪明,但毕竟恋爱经验丰富,像辛临这种从小到大除了从浅就没接触过恋爱性女孩的,老三自认为可以做他的精神导师,给他提一些有意义的建议。
“你们的婚姻确实有点奇怪。”老三分析过后做出评价,“你可以直接告诉她你在忙着和辛沿争天下,给她一点安全感,让她知道你在外面没有胡来。”
“没法解释。”
“这倒也是。”
老三又陷入纠结。
别说辛沿和从浅做过搭档关系还不错,就算没有,说他们兄弟三个之间的矛盾很大,外界就没几个人信的。
毕竟辛沿伪装在外的面具厚得揭不下来。
“要不,你准备礼物,然后和她一起吃个饭,表个白?”老三提出最不靠谱也最直接的建议,“女人嘛,还是很好哄的,只要是爱你的,一个眼神她就软。”
“表白?”
“对啊,你别告诉我,你们夫妻之间没有表白?”
还真的没有。
别说表白,他们之间连普通的亲密方式都没有。
辛临有时候回家后,会拉着她去床上亲密。
每次都会很久。
但如果平均给每个月的话,和正常夫妻差不多。
不算亲密也不算生疏。
“说一句,我喜欢你,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老三耸肩,“而且,你不也挺喜欢她的吗?”
辛临沉静地看着。
“哟,这眼神,咋了,我说的不对吗?”老三哼唧,“辛沿这几年没少搞你吧,你哪次中招了?啊?怎么从浅一杯酒你就倒?”
说辛临被美色蛊惑,老三拿自己另外一条完好的腿打赌,不可能。
还不是自愿被下/药。
趁机占便宜,还搞得他很无辜。
其他事,老三都对大哥敬佩,心狠手辣时绝不磨叽,但一到这方面就不是个男人了。
连个我喜欢你都不会说。
过了良久,辛临开口:“怎么表白。”
“我喜欢你,对她直接说。”老三建议道,“我觉得你可以先练习一下。”
练习好了之后再去表白。
辛临面无表情地做了一个练习:“我喜欢你。”
老三:“……”
这他妈是表白还是命令。
老三深呼吸,太监操着皇上的心,说道:“如果你觉得你像现在这样用上司对下属的命令口吻对待女孩子的话,我觉得你可以陪我住院治疗。”
“我喜欢你。”
“语气太生硬了,不行,重来。”
辛临难得像个认真好学的孩子。
大概练了几遍。
似乎能说出一句有模有样的表白了。
“我,喜欢你——”
辛临对着老三,深情款款地道。
这时,护士推门进来。
看到这一幕,听到这一声,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地方了。
“对不起。”
“打扰了。”
“你们继续。”
…………
自认为已经离婚,恢复单身和自由,向往各种肤色金发碧眼的小哥哥的从浅,用一天的时间没把自己的东西搬出去。
太多了。
光衣服就整理不完。
所以她打算暂时歇歇,可以勉强保持暂时同居的状态,等卡车一辆一辆地把她的行李拖回娘家后再走。
而这期间,她重归名流舞会,继续做一个不论在哪都是全场最耀眼焦点的那一个。
以往参加舞会都是贵太太之间的交流会,谈老公谈孩子谈教育,衣服也很传统,月白偏蓝的礼服不能太短,免得被人看了笑话。
现在她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明艳的妖媚的红,是她的心头爱。
一出场就把各国名媛乃至公主的风头都给抢走了。
很长时间没这么高调了。
在舞会正式开始前,从浅依然和先前的贵太好友们聊天八卦。
因为华人区庞大,这里不少中国人,港太广太居多,捏着口音交谈。
“辛太今天心情看起来不错。”港太太伺机找话题,“上次我在舞会看到的红裙子,还是在十年前的东街。”
东街的红裙便是小姐们接待客人的专属衣物,黑夜中惹眼而荡/浪。
“是吗。”从浅怎么会没听出对方的讽刺,淡笑道,“上次和我这样说话的人,坟头草快半个人高了。”
闻言,港太面色明显一变。
旁边的人忙把她拉过去。
大家都是名流贵族,攀比钱财实在没意义,而且也没人比得过辛家。
不比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