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流不尽。
他一个人的时候,尚且可以咬着牙强忍着。
但当如父亲一般的文叔出现之后,他却怎么都控制不住了,只想把心中所有的委屈都倾泻出来。
文叔沉默地揽着他,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无声地安慰着。
半晌,他的呜咽声终于小了下去。
少年埋着头,带着浓浓的鼻音,极小声地说了一句,“文叔,抱抱我吧。”
顿时,那只按在头上的大手停了下来。
柳珩感到一双有力的双臂搂紧了自己,是那样的温暖,又那样的安心。
——那是一个父亲般的拥抱。仿佛是寒冷冬夜里,唯一的救赎。
文叔轻轻地抱着他,犹如抱着受尽委屈的小儿子。
半晌,他凑近少年的耳边,柔声说,“做得不错,玉玺确实不能给出去 。也不愧是我……”
文叔柔和的声音顿了一下,“姓刘,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