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原嫣怔住。
“因为你,原振不肯让我生孩子。你永远不会明白,我有多想生一个他的孩子。”柳韵诗垂下眼,“一个完完全全,属于我和他的孩子。”
柳韵诗回到了她和原振晚年生活的宅子。这所房子也划到了她的名下,成为了她的财产。
但对柳韵诗而言,房子里没有了那个男人,就失去了家的意义。
晚间洗完澡后,她坐在梳妆台前发了许久的呆。然后她拉开了梳妆台的抽屉,从深处取出了一个首饰盒。
当年原振送她的那串珍珠手串已经在岁月中失去了光泽,微微泛黄。
这手串跟她后来得到的那些珠宝的价值根本没法比,柳韵诗也早知道,这礼物根本不是原振亲自挑选的,但这的确是原振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对她来说,意义非凡。
她将手串戴在纤细的手腕上,掀开被子上了床。
我渴望被人珍藏,妥善安放,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我以为这人永不会来。
他来了。
他走了。
床很大,半边空荡荡。
柳韵诗将戴了珍珠手串的手伸过去。
晚安。
亲爱的。
【全文完】
己亥年·丁卯月·己酉日
袖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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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生渴望被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苦,免我惊,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会来。”
(注:出自匡匡《时有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