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身体放松了些，不知道该怎么应他。

程谦扭过头看她：“你和沈靳在一起多久了？”

夏言看了他一眼，他没等她回答，又问了一句：“你看上他什么？”

夏言被问住。

程谦注意力重新回到货架的小摆件上，像闲聊般，淡声道：“我一直以为，我和沈二属于同一类人，外形、脾气、心性和能力不相上下，甚至是，”

他扭头看了她一眼：“家庭背景加持下，我的条件更优渥一些。”

“既然你能看上他，有没有可能，我之于你具有同样的吸引力，甚至更强烈一些？”

夏言微愣，这算是……被表白了？

询问的目光看向他。

程谦已经背转过身，后背轻贴在货架上，双臂轻轻交叉环在胸口，偏头看她，直接解除了她的困惑：“夏言，我发现我似乎喜欢你。这个年纪说喜欢好像有点荒谬，但我确实对你有了不一样的情绪。”

夏言愣了好一会儿，又忍不住笑了笑：“我和程总好像没有产生感情的基础，我们甚至连见面的机会都少，程总怎么会……”

程谦：“我也在困惑这个问题。”

“不过，你的意思……”程谦声音微顿，“是不是说，如果我们有相处的机会，你也可能会爱上我？”

夏言老实摇头：“我不知道。”

她对沈靳虽是一见钟情，但钟情的是他的颜值气质，爱情是在五年的陪伴了解中一点点加深的，这一次也是在上一世的情感基础上，朝夕相处出来的感情。

和其他男人发生感情，她没有过机会。

“不考虑尝试一下吗？”程谦说，“趁着男未婚女未嫁。”

夏言摇头笑笑：“我觉得，任何一个有道德感的男人，不会出这种馊主意。”

“像沈总，他就做不来这样的事。”

程谦牵唇：“相信我，如果换作是他，他连商量都不会和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