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设的东西。
在外头听起来,却是另一番景象,叫人无限遐想,里头的翻云与覆雨究竟是多么的炽烈!
待事熄,外头还以为这般动静,只怕主子即便能下得了床,腿都得哆嗦,没想尚书令却神清气爽步态轻盈,近来看尚书令好似采阳气的妖怪,越发的健朗了?
却没人想到过,这越发健朗的背后直击性命。
不出十日,京中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本以为终于安分的儿子终究改不了那德行,竟与男子寻欢作乐致死!
没错!人是床事过度而亡。这本就是能把相国气个七窍生烟的大事,更何况这次儿子死前还拉了自己得力助手家里头的儿子一起覆云雨,个孽畜自己死了就死了,还把人儿子也给弄死了。
消息传到小皇帝耳边时,小皇帝神色阴涔涔的,似乎并不因此而快活,若是十四没猜错,这孩子扭曲的心底更多想要的是把那畜生踩在脚底下,用万般酷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死死折磨以此泄恨罢!
只真给他这样做了,势必会让扭曲的心灵变得更加扭曲,某种意义而言,那畜生这么死了也好,他生前已将年幼的皇子折磨至扭曲,死前若还将年幼的皇帝拖带至完全扭曲到变态,未免害人不浅。
而众人知道的消息,却不代表是全部。
连相国都不知晓的根基起初的动摇,竟会是来源于老爷子根本不知情儿子死前所犯下的另一桩罪责,这才是某些人走棋真正看中的一步。
某些人穿针引线,尚书令便被牵着一步步往坑里跳,要说碰了自己人,又何止众人皆知那位活生生被虐死的与他陪葬的那位,有这么一个人,隐忍着恨意,将这份耻辱憋在肚子里,开始野心张望相权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了。
这一步棋已备下,接下来,是自己的举世无双的‘亲弟弟’?还是表面稚嫩却并不简单的小堂弟?或是二者皆不落下。
至于长公主,他这个堂妹……
暂时,不动。
公子放下未喝完的茶盏,识趣的将空间留给这对常年遭受尚书令迫害如今听闻喜讯急需互诉衷肠的姐弟二人空间,自退下。
出了房门,迎着暖暖的日光,不多一分,刚刚够晒得人浑身舒坦,走着走着,他忽然觉得这份暖热,竟有些似她的眼神,似她方才听闻‘喜讯’看向她弟弟的那种眼神。
他问自己:这种暖暖的温热,便是所谓亲情吗?一种他从来渴求却求而不得的东西…
伯施停下脚步,朝着出来的方向缓缓看去,良久,他呢喃:“或许那个位置…”
那个位置什么?他没有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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