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上下,也无人有办法。
柳冬阳心情大好,转身走回房间:“困了,睡觉去,明天还要出去。”
李长风转头问道:“去哪?”
“秘密!”柳冬阳嘿嘿一笑,转头奸诈掩上了房门。
李长风摇摇头,他实在是很无奈。
清晨,阳光明媚,照进宅院屋内,驱散黎明的寒冷。
柳冬阳穿衣起身,走出房门,迎着日光伸了下懒腰,大呼舒服。
院子里除了那把大剑,还剩下一座石碑完好无损,其他的东西,都已悉数被昨夜三人的剑气损毁,准确来说,在昨夜柳冬阳买就回来前,就只剩下这两样东西了。
柳冬阳看着残破不堪的院子,摇头叹了口气,随即推开李长风那间屋子的房门。
“起来了,去找找步......”话没说完,柳冬阳就睁大了嘴巴,惊愕的看着床上那具娇柔身影。
正睡觉的汀兰被一声大叫吵醒,双眼朦胧的看向屋里的人,一阵沉默后,一声震耳欲聋的嗓音响起,柳冬阳瞬间回神,趁她还没停止叫喊时,“嗖”一下飞剑一般逃出屋子。
只见汀兰手持黑白双剑,怒气冲冲地踹开屋门,盯死院里若无其事的柳冬阳。
“那...那啥,李长风呢?”柳冬阳眨眨眼,结结巴巴地问道。
汀兰头发凌乱,脸色涨红,眼中除了怒意还有羞愤,握剑的手因为过于使劲而骨节发白,剑尖吐出寸余寒光。
柳冬阳默默退至大剑旁边,此时的被死盯着的柳冬阳只觉得如果目光能杀人,他已被分尸数百块了。
察觉她好似没有出手杀人的意思,柳冬阳试探性问道:“那个......你怎么在这啊?”
汀兰咬牙切齿,一字一字蹦出口:“我不在这,我去哪啊!?”
“额,不是,我是说,你怎么在他的房间?”柳冬阳指了指屋子,小声道。
“他?”汀兰一愣,回头看了一眼,顿时大惊,脑中飞速回想起昨晚的事。
她只记得她独子去喝酒,结果喝了一碗之后就脑袋昏沉,浑身无力,好似被下了药,最后朦胧看见有人站在身前,然后,就没有记忆了。
看着原地出神的汀兰,柳冬阳拍了拍胸口,蹑手蹑脚地想宅子门口走去。
刚要跨过门槛,一道剑气携带怒意凌厉而来,将门口的石阶切成两块。
“回来,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汀兰压下怒气,狠狠地说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柳冬阳缓缓转身,苦笑看着手持双剑的漂亮女子,心中早已把李长风骂了不知道几遍了。
“说!”汀兰前踏一步,举起的白色长剑一转剑锋,又是一道剑气,将柳冬阳身后石阶切开,加上先前的一下,总共分成了三块。
柳冬阳心中暗骂,脸色去不敢表露,虽然他自信自己想走她根本拦不住,可毕竟是他自己有错在先,故而一退再退,此时他无奈说道:“我说,你先把剑放下的,我保证不走,你想知道啥我都告诉你。”
汀兰怒哼一声,收起长剑,道:“快说!”
柳冬阳长出口气,暗自腹诽道李长风你不厚道,屋里有人也不告诉我一声,那就别怪兄弟我心狠了。
打定主意要坑李长风,柳冬阳神色一正,看着汀兰,叹气道:“哎,我说了你可不能再生气了,虽然李长风他有点木,但绝对是个好人,这一点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他举起三只手指,大义凛然,继续道:“你别怪他,你昨天离开后,他是焦急万分啊,一个劲的去找你,最后把喝醉了的你抱了回来,可我却没想到他竟把你抱到了自己屋子,要是我出来看一下,定然会阻止他这种禽兽行为!”
汀兰听着听着,低下头,脸颊红如晚霞,紧咬着嘴唇,眉头皱着,一双秋水眸子升起水雾,手指捻着衣角,低声呢喃道:“他怎么呢这样,怎么能......”
柳冬阳见她竟然泫然欲泣,心中迟疑的同时又是一阵高兴,心中暗暗说道长风啊长风,你可别怪兄弟,兄弟这也是为你好啊。嘿嘿一笑,现在就等他回来,看他如何解释了。
正待柳冬阳再叹一声,欲再添油加醋时,一声饱含戏谑的声音传来。
“我做了,何等禽兽行为啊?”
柳冬阳愣愣转头,看见一张眉带煞气脸上却挂着笑容的身影,一时间苦涩上涌,硬着头皮说道:“那个......我还有事,你们先聊。”
话罢,不等李长风阻拦,一溜烟儿跑没影了,边跑还边说道:“我晚上再回来,不用等我吃饭啦!”
李长风摇了摇头,转头看向正朝自己望着的人,刚想打声招呼,汀兰转身进入屋子,拴上门闩。
李长风眉头一皱,并未阻止。
屋里汀兰倚靠着屋门,双手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