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主意,都是我那管家出的点子。”说着还指了指身后躺在地上的管家。
张教头父女听了这话,都是大骂。鲁智深也是大怒,走上前去一脚踢在那管家胸口,众人听见一阵骨裂声,那人直被踢到一旁墙脚,眼见是不活了,只软绵绵地窝作一团。
高衙内见状吓得鼻涕眼泪流了满脸,抱着王进手告饶道:“好汉莫要再打了,我再不来这里,我发誓,绝不再来了。”
王进将他一把推到墙上,“你害得我哥哥被刺配还不够,路上还安排那两个公人使坏,要害他性命,你敢说你不知。”
高衙内一个劲地摇头,“不是我,是陆谦的主意,是陆谦的主意。”
王进冷笑一声,“冤有头债有主,现在你又派了陆谦去沧州,这般一而再再而三地要谋算了我哥哥性命,今日你就别想走了。”
鲁智深凑过来道:“还跟他说什么,直接打死了账,留着他只有祸害人。”
一旁张氏也在那嘤嘤地哭,只担心林冲已是遇害。张教头也在那长吁短叹。
王进想起往日总总,被高俅害得四处流亡,又见张家父女那般伤心模样,不禁心中气极,右手拳头捏得吱吱响。
那几个护卫这时也在一旁告饶,“好汉放了衙内,一切好说”,“有太尉府罩着,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好汉们这般本事,太尉必会重用”……
王进低头怒目而视,“你们这些助纣为虐的狗东西,往日跟着他做下多少恶事,这花花太岁的名号,也有大部分是你们替他挣下来的,今日还有脸在这蛊惑我们兄弟。”
又回头看着高衙内道:“你不是人称太岁么,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家,今日我就替天行道,打杀了你,为民除害。”
高衙内吓得变色,只叫道:“我爹是高太尉,我爹是高太尉……”
王进大喝一声,“仇人就是他高太尉。”提起拳头照着高衙内颈间就是一拳,直打得他喉骨粉碎,两眼圆睁。
见高衙内捂着脖子,慢慢软倒在地,显然是不活了,那几个护卫都是大惧,“你们竟然杀了衙内,等着太尉来灭你们九族吧。”
鲁智深几个却都是叫好,“这般人不打死了只会害人”,“哥哥这拳打得痛快,”“总算是报仇雪恨了”……
张教头捂着胸口叹道:“痛快是痛快了,只是害得你们兄弟犯下大事。”
一拳打死了高衙内,王进只觉得心中愤怒也慢慢平息了下来,便对张教头说道:“世伯,今日之事,没法善了,现在打死了这人,高俅老贼必不会善罢甘休。为今之计,只有先离了这东京城,寻个地方避避。你跟嫂嫂赶紧收拾东西,待会儿老四会来接你们。”
又对史进说道:“你赶紧去车马行里弄些马匹车子来,接了嫂嫂他们就只管去大哥那园子。”
鲁智深也道:“我去门外叫我那几个徒弟将那些泼皮给赶到院子里来,先关起来,免得他们通风报信。”
张家父女自回屋去收拾东西,史进跟着陈达杨春出门去寻车马,鲁智深则叫他几个徒弟将那些泼皮给捆了拖进厅内,又将厅内几个护卫也结实捆了,一二十个人都捆成了粽子一般。
不多时史进便弄来了车马,王进让张教头父女并锦儿赶紧上了车,叮嘱史进道:“你先带他们去大哥院里,将我们的行李先收拾了,然后马上出城。”
史进道:“出城朝哪走?”
王进又看向朱武道:“还未带几位兄弟好好在东京城转转,就又出了这等事,实在抱歉。还请几位兄弟待会与大郎一齐回去,收拾了细软后带他们径直去投曹正庄,。沿着我们来东京的路走即可,我与大哥自会去寻你们。”
送史进同朱武几个先行离去后,王进对鲁智深道:“大哥,我们两个就先在这里守着,待他们出了城再说。这番做下这事,那高俅老贼必然怒不可遏,你那几个徒弟只怕也会被牵连,你去问下他们愿不愿意跟我们一起走。”
鲁智深道:“他们都是些破落人家,出了这事,东京城里也容不下他们,自会跟我们走。”
王进两个对张三他们说了打死了高衙内之事,他们只唬得个个脸色发白,哪还敢留在东京城,都说愿意跟着师父走。
估摸着史进他们应该出城了,王进鲁智深便也带着张三几个离了张教头家,径直出了城门往青州方向去,不多时,便赶上了史进他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