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预先恭祝你金榜题名了!”
“多谢七兄!”肖白拱拱手谢过,随即又苦笑道,“不过,七兄有一点可说错了,锦儿姑娘并不是外人口中的风尘女子,她来到襄州不过两月有余便得到坊间如此高的评价,才情必然极高的,她所做诗句纵观襄州也可称是一览众山小,如此这般,不是当不得在下的痴心苦盼,而是在下配不上她啊!”
“不就是诗么,有什么的!”余里撇撇嘴,不屑道。
“七兄能咏出‘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如此绝句来,想来也是有些才华,但相比于锦儿姑娘,还是差了些。”
“差到哪了?”
“若是七兄不服气,我便给你举些她的事例吧!”肖白顿了顿,继续道,“据坊间传闻,锦儿姑娘刚到襄州时,便写下一首《感春》,诗中写道,辛夷花房忽全开,将衰正盛须频来,清晨辉辉烛霞日,薄暮耿耿和烟埃。如此诗句,纵是在下苦读诗书十余载也不曾作得,而锦儿姑娘不过区区女子,却犹如天眷,我想若是锦儿姑娘是个男儿身,他日必会高中状元!”
“就这么一首《感春》就能高中状元?”余里摇摇头,“小白兄,你可是把状元郎看的太低了!”
“当然不止这一首,还有《九望》,《素手寻春》等便不一一列举了,我只是想告诉七兄,莫要小看了陆锦儿也莫要小瞧了诗家。”
肖白如此说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但话虽这样说,余里却依然有自己的见解,这年头虽然流行吟诗作对,但就凭着几首诗词想要功成名就怕是有些难吧?
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余里早就发现这个时代不是他心中所向往的盛唐,更加跟历史书本中万国朝贡的大唐毫不沾边,世道日衰,寸木难支才是这个时代的代名词,就这样的情况下,还妄想吟吟诗就能一步登天,不是痴心妄想是什么?
余里思索一番,口中吟道,“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白雪却嫌春色晚,故作庭树作飞花。”
“风前欲劝春光住,春在城南芳草路,未随流落水边花,且作飘零泥上絮。”
“镜中已觉星星误,人不服春春自负,梦回人远许多愁,只在梨花风雨处。”
余里说罢,吐了口长气,看着一旁目瞪口呆的肖白,笑问道,“小白兄,你看这些诗比之陆锦儿又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