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名为林远水,正是云轩楼中得到陆锦儿的林城的父亲。
林远水冷冷看了一眼陈久生,开口道,“前些日子我儿在云轩楼被歹人所伤,不知这案子进展的如何了?”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陈久生长叹一口气,心中石头落了地,暗道,不是为了天衣赌坊的事情就好!
“正在查,已经有了些头绪。”
“什么头绪?”林远水皱眉道。
“已经确定刺伤林公子的人就是云轩楼的新晋花魁陆锦儿,近日下官已经加派了人手,相信过几天就会有结果了。”
林远水冷笑着站起身,陈久生也急忙站了起来。
“既然如此,希望陈大人尽快抓到陆锦儿,还我儿一个清明!”
“是是,下官一定竭尽全力缉拿真凶!”
“如此便多谢陈大人,林某告辞!”
“林大人慢走!”
“对了,陈大人,前些日子我路过云轩楼,见那里乌烟瘴气,实非我襄州城百姓之福,你看...”
“明日下官便会去云轩楼一查究竟,若是那里真有见不得人的勾当,下官便下令封了它!”
“如此甚好!”
“林大人慢走!”
陈久生站在门前陪着笑脸送走林远水,见其不见了踪影,才转回到内厅。
坐在椅子上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陈久生方才感觉神经稍稍放松。
“怎么这些事情都赶到一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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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将我刚刚说的这句话带给长史大人,他自然会放我出去的。”
余里倚在牢房边上,对着王义嘱咐,一旁的曾全好奇的向这边瞄来,却听不清二人究竟在说些什么。
肖白仍旧不分昼夜的睡觉,余里懒得搭理他,也不好意思再找他说话。
“好...好吧...”
王义收了收神,心中疑惑,这余小七回到牢中后就跟换了个人一样,整个下午都在牢房中念叨些奇怪的话,什么“广告”啊,“宣传”啊,有时候甚至还哼哼一些怪异的曲调,王义怕他因为惊惧患上了失心疯,走到门边探探究竟,没想到他看到自己过来,便跑到门边交代自己跟长史大人说’事情已经完成了一半‘这样的话,还说长史大人会放他说去,难道他真的病的不轻?
罢了罢了,这余小七看来是真的得了失心疯,反正此事要上报长史,便将情况都说给他听吧!
王义将余里支了回去,交代曾全一句,便自顾离开了大牢。
曾全瞄着王义离开后,飞似的跑到余里的牢边,道,“余小七,你跟王哥刚刚在嘀咕什么,王哥怎么突然就走了?”
余里看着趴在牢边满脸好奇的曾全,暗暗笑了笑,正声道,“我跟王义做了个游戏,叫诚实勇敢,他刚刚输了,这不给我买酒去了吗!”
“诚实勇敢?”曾全挠了挠头,追问道,“这游戏我怎么没听说过,怎么玩的你教教我!”
“好啊!”
余里又凑到牢门前,右手紧握,说道,“这是石头。”然后又比划了个V字,“这是剪刀,还有,这个是布...”
“这是石头,这是剪刀,这个是布,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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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七是这么说的?”陈久生惊喜道。
王义嘴角轻撇,拱手回道,“他是这么说的。”
“难道这余小七真的有办法弄来这么多银子?”陈久生喃喃自语,不时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对着王义命令道,”去把余小七放了,不过你要一直跟在他的身边,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你要随时回报!“
“放了他?”王义惊道。
“怎么,你有何意见吗?”
“小人不敢!”
陈久生满意的笑了笑,道,“你跟他出去后,一切都听他安排,知道了吗?”
“是的大人!”
“好了,回去吧,此事不要让曾全知道,务必要掩人耳目!”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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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