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性豁达感染了他,余里此时心情渐渐好转,不时,腹中竟有了饥饿之感,却无奈早餐已经被肖白吃了干净,只得趴在牢门处,呼喊狱卒。
两名狱卒听到喊声,原本以为狱中发生了什么事,放下从醉香居打来的烧鸡和陈酒,急急忙忙跑了过来,最后见竟是狱中新来的囚犯高喊肚饿,狠狠踢了一脚牢门,威胁他安生一点后,便不再理会。
犯人终究是犯人,给你些吃的便不错了,当真以为自己是过来享福的,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短须狱卒走回桌旁,拿起陈酒将自己和搭档的酒碗全部填满,伸手撕下一只鸡腿,狠咬一口后,挑衅的看了看趴在门边眼露红光的余里,嘴下啐了一口,便转头和另一名狱卒狂饮起来。
“这年头当真是什么样的猫狗都有,坐牢还没有坐牢的觉悟,一不上供二没背景的就想支使咱跑腿要饭,这人莫不是失心疯?王哥,你说是不?”
短须口中的王哥点头称是,复将短须狱卒的酒碗斟满后,举碗敬道,“曾老弟说得对,快别说那些糟心的事了,哥哥敬你一碗!”
“好,王哥,咱今天就喝个痛快!”
“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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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狱卒你来我往,一坛酒很快没了一半,王哥见曾姓狱卒几碗陈酒入腹,身形已是摇摇晃晃,心中计较半晌,踌躇问道,“曾老弟啊,我记着前些日子老狱头领了告老的钱,这几日狱中没了管事,不知长史大人那里会选谁来当这新牢头呢?”
余里趴在牢房中无聊听了几句,心道,感情这个姓王的是想借着短胡子的酒劲套话啊,这事你找余哥啊,给余哥个鸡腿,半个时辰内连他老婆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都能给你问出来,真是可惜,鸡腿啊鸡腿...
余里无力的望向桌上的烤鸡,陷入了无法自控的境地,他是真的饿了。
“王...哥,不瞒你啊,这事原...本我都问...问好了,老夏走了,姐夫答...应...我来当...头...”短须狱卒口齿不清的回道,喝了几碗陈酒,舌头已然是捋不直了。
王哥一听,心中一凉,原来姓曾这小子早就和他那长史姐夫打好了招呼,奈何我王义在这狱中辛辛苦苦熬了七年,好不容易盼走了老夏,却来了个长史的小舅子曾全,二话不说便要将牢头的位置抢去,呜呼哀哉!
王义苦恼的灌了一大口酒,看向曾全的眼色变了变,不时长叹一声,垂下了头。
“王哥别..伤心...,这事...吹了...吹了...我姐夫最...最近惹上...麻烦了...没心情..管...我...这事了...”
这章没hold住,多些了一点,各位看官担待着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