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这可都要死了啊!”余里跳了起来,指着肖白一脸愤懑。
肖白无奈的摊摊手,“不就是一死嘛,人总归要走这么一遭,七兄何必介怀,早些走还少些罪受,好事好事!”
看着肖白一脸不耐烦,余里虽气的跺脚但也无奈的接受了这个现实,但见了肖白如此模样后心中竟不复之前的惊惧,叹道,“小白兄如此这般,看来是比我豁达的多。”
“谁比谁豁达不重要,重要的是七兄别再吵闹让肖某好好睡上一会。”
肖白有气无力的说完后到头便睡,余里招呼了几声,见其没有任何反应,也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一时间,牢房内安静的吓人。
天色蒙蒙,朝阳渐升,此时正是清晨时分,余里神经紧绷心事重重,一夜未眠,倒是肖白昨夜好眠,醒来后精气十足。
牢房是关押囚犯的地方,这里的人多多少少都犯过一些过错,但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对于一些过错较轻,或是尚未定罪的犯人,官府还是会按时派发些食物,吃饱不是问题,至于味道...就差了那么一点。
余里和肖白只是两只准替罪羊,官府还没有对他们依罪而论,所以两人比其他牢房的犯人待遇也高了一些。
当然,也可能是长史大人良心未泯,不忍心用来顶包的这两人忍饥挨饿,所以一大早的就有狱卒将慢慢两大碗白粥和一些果蔬送了过来。
余里是没有胃口的,送来的吃食他看都不看,倒是肖白那里不仅吃了自己那份白粥果蔬,连带着余里那份都吃了个干净。
余里仍旧叹气,看着吃完抹嘴就要补觉的肖白,心中竟然升起一丝无力,“我说小白兄,天都亮了,你就别再睡了,起来咱们二人说会话吧!”
肖白堆了堆干草堆,舒服的倚在上面,眯着眼睛回道,“七兄想说些什么话?”
“恩...就说说昨日你给陆锦儿的答案是什么吧,我的答案是‘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小白兄你的呢?”
肖白听罢猛然坐起,口中喃喃的念着这两句诗,不时,感叹起来,“七兄高才!词句竟如此工整,意境也颇为深远!”
对于类似的夸奖,余里早就免疫,道了两声‘哪里’后,便继续问起肖白的答案。
肖白苦笑一声,道,“不瞒七兄,在下所交的答案,其实...一个字都没有。”
“什么?”余里好奇道,“一个字都没有?怎么会呢?”
肖白轻叹一声,难言其失落之意,回道,“其实,我与锦儿姑娘早就相识,七兄若是好奇,我便跟你说一说罢!”
余里点点头,心中明了,原来肖白也是走了后门才能进去云轩楼的啊,
肖白旧事重提,将他与陆锦儿相识的过程娓娓道来。
故事很老套,也很狗血,无非是落魄书生进城赶考,因为囊中羞涩,饿昏在妓院的后门,陆锦儿作为故事的女主对他有了一饭之恩,于是得救的书生也就是肖白便对其心生爱慕,后又见其文采斐然,心中爱意更胜,于是每天做些代人写信,算算小帐之类的行当勉强度日,为的就是守护在女神的身边...
余里听完故事后,免不了啧了几声,看向肖白的眼神明显多了一丝蔑视,作为一个有现代超前思想的他来说,对于这种守护雅典娜的弱智行为定然是嗤之以鼻孔的,想上就上,喜欢就追,这才是一个男人内心该有的想法。
肖白自然不明白余里心中所想,感慨这讲完故事后,继续说道,“七兄,是不是觉得在下所做之事甚为愚蠢?”
“小白兄,我觉得吧,愚蠢者两个字配不上你。”余里沉思片刻,说道,“这两字分量不够。”
“呵呵,七兄莫要嘲笑我,你只是没有遇到自己心中的那个人罢了,若是以后遇到了,兴许还不如我呢。”肖白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不管怎样,小白兄你开心就好。”
“对了,七兄,你为何要叫余小七这个名字呢,这名字也忒怪了些。”
听着肖白的提问,余里抿嘴轻笑,不时心中想好了答案,道,“余小七这个名字自然是大有深意,我幼年父母双亡,从小跟着爷爷一起长大,爷爷又没读过书,自然不会起些好听的名字,索性就将孙子们按余老大,余小二这样顺序叫着了,我是家中第七个孩子,所以就叫余小七喽!”
“原来如此,没想到七兄也是父母双亡的可怜人,肖某无心提起七兄往事,莫怪莫怪!”肖白双手抱拳,歉道。
余里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回问道,“小白兄也是父母双亡?”
肖白眼角微红,“是呀...”
“哦,小白兄也莫怪莫怪!”
“不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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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里有一搭没一搭调笑肖白,也许是肖白智障背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