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
“小美人,咱们走。”洛远用力搂紧女伴,单指抬起女子下巴,调笑道,“啧啧啧,咱们的小老鼠也不比那陆锦儿长得差,走,回家,看小老爷再给你选一次花魁!”
“讨厌~”女子面色潮红,目含春水,轻轻娇嗔一句。
洛远长袖一挥,又在女子脸蛋上掐一把,耳语一番后便在其搀扶下踉踉跄跄的走出外门。
林城放下酒杯,好似自嘲一样冷笑一声,对着药儿问道,“药儿姑娘,林某可是要到三楼去?”
药儿银牙紧咬,有些不知所措,没想到捐银最多的洛远说走就走,将好事全都给了林城,而这林城不过捐了百两银子,此事到底该如何处理?
半晌,药儿跺了跺脚,下定决心一般望向林城,说道,“林公子,且跟药儿过来吧!”
......
......
随着二人走上楼去,此次花魁的选举也算告一段落,余里坐在席间,突然想起来时遇见的老者,那老头说祝愿自己旗开得胜,赢了这花魁大赛,原来是这个道理。
肖白此时已然微醉,口中嘀嘀咕咕的不知说些什么,余里懒得搭理,像他这种万年备胎,哦,不,备胎他都算不上,像他这种苦恋者满地生根,遍地都是,一时不得便借酒浇愁,换做他是陆锦儿,他也是不屑于搭理的。
余里推搡了肖白一把,夺过酒壶,将自己的酒杯倒满,揉了揉肉坐的发麻的双腿后,起身向吴天走去。
毕竟在刚才陈离“妖言惑众”的那一刻吴天挺身而出,于情于理,都该去敬他一杯,这无关情谊,只是礼数。
其实原本陈离的威胁余里就没放在心上,这些个公子哥中只有他捐银是两位数,可见其身份地位在这之中都属下等,实力也就仅仅限于襄州城内,或许也就襄州西城这一处罢了,今夜之后,他和唐宁就会离开这里,明天就啪啪屁股离开了,那时候谁还认识谁呢?
至于下跪?开玩笑,本公子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男子不跪天不跪地,膝下沾地也只会是为了父母双亲。陈离算是个屁?若实在拗不过,大哥直接离开不就成了?
余里想罢,行至吴天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高举酒杯,道,“刚刚陈公子那事,多谢吴公子仗义出手。”
余里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对着吴天微微一笑,面不改色。
这酒他刚到时就尝过了,没什么度数,像馋了些许酒精的饮料一样,喝上几杯也不会醉人。
吴天似乎没有满饮的兴致,浅饮一口便将酒杯放下,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余里后,淡然说道,“余小七,我救了你一命。”
“呵呵,吴公子真会说笑。”余里将手放下,呵呵说道。
“不信算了,本公子也没指望着让你报恩。”吴天顿了顿,继续道,“刚才救你不过是冲着你那句‘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罢了,在这我奉劝你一句,明日最好一早便离开襄州,不然我保得了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
“额...我会小心的。”
余里不知所谓的挠了挠头,他自然清楚吴天说的是陈离那厮,不过这后果他是不是想的严重了些,不过就是斗几句嘴的事,难道陈离还真敢要了他的命不成?
余里甩了甩头,将自认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出脑外,驱身向吴天凑了凑,猥琐问道,“看吴公子自斟自饮的样子,今夜怕是要在云轩楼过夜吧?”
“老妈子自会安排。”
“哎,吴....”
吴天别过头去,看样子是不想再搭理余里,余里见状自然不会自讨没趣,又道了声谢,便起身离开了吴天的酒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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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未过,春宵未渡,老鸨自然是不会放过如此之好的赚钱的机会,在她的特意安排下,十余名女子风风火火的走上厅来,随后便如风般钻入了公子哥们的怀抱,有些人搂过女子火急火燎的在其耳边嘶磨,焦急的想要转移战场,有些人则搂着女子举杯畅饮,然后....焦急的转移战场。
余里将酒杯放到桌上,看了看已经不省人事的肖白,啧了一声。
在场之中只有他们两个属于第三种,也就是付不起银子没人会搭理那种。
“良辰美酒奈何天啊!”
余里枕着双手,没有理会趴在桌上的肖白,径直走出了云轩楼。
这玩也玩了,吃也吃了,是时候回去补个眠了,明天一早还要继续向长安前进,至于小白兄,天亮之后,青楼自然会派人处理的,这个用不着他去担心。
有些恍然的走出门,余里眯着眼舔了舔嘴唇,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他回头看了一眼云轩楼的大牌子,心中稍作总结,来到大唐后第一次逛夜店,虽然有些不尽人意的小插曲,可总体还是不错的,毕竟如此原装的古典美女在以前可是不多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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