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画都被搬走了,奇尔顿想要借此惩罚他——为了密格斯的事。
“我想要一扇能够看到风景的窗户,去一个联邦机构,再拿回我的书和画。”
“如果我记得,我会替你转告他。”
“那我想你的记忆会在今天出一些差错。看得出来,你不太喜欢Crowford。但我知道野牛比尔会一直干下去,等多年后,你们抓住他——如果你们还能抓住他的话,你们会明白我今天的话是对的。你们本可以在这一时想办法多救下几条人命。”Hannibal的眼珠转动了一下,“或者说,你不再在意这些大概是个位数的数字了。”
“你该谈一谈汽车里的那个罐子。”Oliver冷淡的说。
Hannibal没有拒绝,“那个头颅属于一个名叫克劳斯的斯堪迪纳维亚人,是拉斯培尔干的,但他没有告诉我他姓什么。
克劳斯在圣迭戈下了一艘瑞典船,拉斯培尔当时也在那儿的一所音乐学院教课,他疯狂的爱上了这个年轻人,那瑞典人倒也觉得不错,便偷偷的逃离了他所在的那条船,拉斯培尔说这个年轻人对他不忠,就把他勒死了。”
“拉斯培尔告诉你的?他过去是你的患者。”
“哦,是的,条件是我给他治疗期间保证严守秘密。我现在想那是个谎言。拉斯培尔总是给实际情形添枝加叶——但至少这好过你的抗拒与逃避,现在又加了一层封闭,我倒是很好奇你这些年遇到了什么?可惜我很久没有在报纸上看到过你了——他想让人觉得他既危险又浪漫,那瑞典人很可能在性行为中死于某种千篇一律的庆窒息,拉斯培尔肌肉松散,软弱无力,是不可能将他勒死的。”
“然后你杀了拉斯培尔,因为他话多到让你厌倦。”
“可以这么说,他把我搞烦腻了。”
“你为乐团官员所设的晚宴是刻意而为吗?”
“你难道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人家上你这儿来,你却没有时间去买东西,只好冰箱里有什么就将就着吃吧。Williams,你知道吗?你现在听上去像是来做笔录的小警员。”
Oliver摊了摊自己空空如也的两只手,“这只是一场非官方性质的对话,不会有任何记录。”
“那么November,Graham呢?Will已经有了Abigail,为什么还要去孤儿院再带一个孩子回去?”
Oliver用快速的两次眨眼代替了皱眉这个动作,Will回到学院教书之后两人之间就没什么接触了,他见到,November的原因也只是Jack和他走得很近。
但是从Oliver的变种能力感知到的遗传信息序列来看,November是Will的亲生血脉,Oliver没有询问过Will的妻子。
“因为那是他的孩子。”Oliver快速地说道,站起身来向外走去,折叠椅被他留在了原地,他相信护理员会过来收走。
Hannibal眯了眯眼睛,希望从Oliver的任何一个动作和表情里分析出,他所指的到底是血缘还是仅仅是情感。
Hannibal在他的身后大声说道,“你应该跟固执一些,Williams。”
“你们聊完了?”Kandy快步走向表情严肃的Oliver。
“嗯。”Oliver应了一声,“那颗头属于克劳斯,一个斯堪迪纳维亚水手,告诉巴尔的摩警方去查他的身份,凶手是本杰明.拉斯培尔,你去和警方交接,然后关注后续报告,及时告诉我。”
“好的。”Kandy也只是在面对Oliver时有些发怵,但本人的工作能力很强,Tom才放心让他来接手工作。
“行了,走吧。”Oliver把在一旁等待的Jack拉起来,又叫上了史达琳和November,“我送你们几个回匡提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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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医院,Jack把车钥匙交给了Oliver,走上了副座,November和史达琳在后座。
史达琳用手机一遍一遍的刷着今天的新闻。
Oliver看了一眼后视镜里反射的光点,说道,“你们今天保护现场的行为做得很好。不要担心那些录像,都已经被删除了。”
三人去的时候开的是Oliver的这一辆车,如果不是那个倒霉蛋摄影师把镜头一不小心拍到了车牌号,还传上新闻,或许上面还不急着这么把这个视频删除。
November吸了吸鼻子,有些疑惑地问道:“有人受伤了吗?我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Oliver愣了愣,“没有——”可当他紧接着打开变种能力扫描时,传来的信息让他咬了咬牙,将车开到路边停下。
“在车上呆着。”Oliver嘱咐了一声,下车走向后备箱。
这辆车有完善的安保措施,Oliver也就没有每次上车前的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