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安慌慌张张的跑到门口却不着急进去,探着脑袋向里面张望,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才猫着腰向家里走去。才一进门却被父亲喊住:“喂。”
白长安收到了惊吓,身体一震,这才回过头去,发现父亲正从外面回来。
“啊,父亲才回家啊,真是辛苦了。”白长安小心翼翼的说到。
“你跑哪儿去了,一身的雨水,赶快去换衣服吧。”说完,白五六就推着他向屋内走去。
白长安心中一惊:父亲今日竟没有怪罪于我。
白五六以押送的姿势直接将白长安送到了他的房间,“换好衣服赶快出来。”说完就站在房间门口。
白长安看父亲的架势,似乎是要在门口等自己换好衣服。不用说,肯定是让自己下地去干活,白长安心里这样想着。
白长安磨磨蹭蹭走到房间里,找了一身干农活的衣服,这才慢慢的走出来。
“这么慢。”白五六说完便准备转身,他像是注意到什么似的,突然回过头来,这才发现白长安穿着一身粗麻衣服:“你穿这身干什么?”
“算了,跟我来吧。”白五六说完,竟然笑了起来。那笑容轻松惬意,又似收获后的满意。
一进大厅便看见母亲拉着一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的手。听到门口有声响,二人齐刷刷向父子二人看去。少年的先是看了看白五六。
“白长安……”少年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而不是说给他听的。
“你认识我?”白长安被他盯得有些别扭。
何晴说道:“当然认识了,你俩可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呢。”
白长安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是铁复安吧!”
铁复安点点头,仍然仔细打量着他,白长安还是头一次被男人如此的仔细打量,这弄得他心里非常不舒服。
白五六对自己的儿子说:“咱们白家受了铁家不少的恩惠,按辈分你应该叫他小少爷才是。”
白长安“啊”了一声,仔细一想自己确实应该叫他小少爷。还没等他开口,铁复安摇头说道:“白家早已不是铁家的家丁了,不用再拘泥于这些。听母亲说,我虚长你几个时辰,你叫我一声大哥吧。”
“铁大哥!”白长安倒也干脆,不让他叫小少爷他已经很满足了。
“白兄弟。”
何晴将他二人的手拉在一起,竟流下了泪水:“没想到这么多年了,铁家依然还记得我们。”她看看二人,“希望你们以后能像亲兄弟一样。”
铁家与白家的关系白长安也曾听父母提起过,但自己记事起便是在洛阳,对铁家的人和事实在是没有一点印象,但看母亲这个样子,铁家与自家的确是关系匪浅。
铁复安似乎也觉得十分别扭,挣着将手抽了回来,只得不住的回答:“那是当然,我自然会将长安当做亲兄弟一般对待。”
说完,正巧与白长安眼神对视。
晚饭过后大家便各自休息了,白家地多房子少,铁复安便和白长安睡一间房了。本来是挤一张床的,但是两人都觉得很不好意思,商量后便是长安打地铺,复安睡床了。
是夜,二人一时都睡不着,白长安更是翻来覆去,不住叹气。
“喂。”铁复安说道。
“啊?”白长安有些惊讶。
“你想一辈子待在洛阳吗?”
白长安很意外,但是他回答的很干脆:“不想,我想去外面看看。”
“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没有,因为我不知道有哪些地方可去。”
“那南京呢。”
白长安嘿嘿一笑,“想去,可是我恐怕去不了。”
“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去南京的。”
哲之启夹着宛真儿在卢舍那大佛前停了下来,他抬头看着大佛:“真高啊。”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笑意。
宛真儿刚想骂他两句,看到哲之启的笑容,便心知不妙。
话音刚落,哲之启便带着宛真儿向佛顶跃去。先是佛膝,再是佛手,最后一跃竟直接跃到了肩膀上,将她侧躺着放在了卢舍那大佛的肩膀上。
“朱文隐刀法不在你师父之下,能学到多少,看你的悟性了。”说完便向下跃去。
宛真儿心中大惊:没想到这人竟是朱文隐,刚才真是好险。
“哲前辈真是好偏心,明里说是指点我,却教起徒弟起来了。”
哲之启哈哈一笑:“要怪就怪老河鲜,教的太差,白白浪费了这么好资质。”说罢抬起头向宛真儿说:“丫头,要不你就别跟老河鲜学武功了,做我的弟子,我保你十年后武功天下前三”
“好呀好呀,这就去回了我师父,让我跟着你学武功。”
哲之启本想打趣一番,谁知宛真儿竟能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