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里的大多数学生都是其他学校中下游的存在,不可避免的肯定会有一些小痞子。做好心理准备的我认为我能继续做到像初中那般处惊不变,然而第一天就给我来了个“惊”,第一天我被指认为临时班长,尽管我不想。(出乎意料之外,从未想过,而且我的性格也不适合当班长。)当班长,特别是新生刚报道的那些日子,非常的忙。忙也就罢了,偏偏有些同学净是问我一些幼稚问题。几点下课,吃饭作息时间表上不是都有吗;大课间当然要上啊,新生要学健美操;大哥能别找我要笔不?我自己都被借没啦,自己买行不?什么还要我给买,饶了我吧……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虽然会觉得很烦人却也不至于大动肝火,第二周是新生的八天军训。(或许是我被我的初中班主任训得久了吧,同学们不遵守课堂纪律我当然要管,这也是我的职责。但偏偏就有人不服管教,处处和我作对,或许这就是我得罪人的原因。加之我原本就对那所谓的班长不感冒,于是我就多次和老师说过不想干。老师说暂时先让我代理着,他观察观察同学们着。)在军训期间一直有个同学向我挑衅,被烦毁了的我就想应和过去得了,省得这般闹心,便答应了他的比斗要求。当时我的想法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陪他玩玩无伤大雅,糊弄过去得了。谁成像我在宿舍直接被三个人给揍趴在了地上,还放下一大堆狠话,说什么不服啊,没事,下次再来,一晚一次,保准揍的你没脾气 ......
当时的我就已经生气了,可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冲动,而且形式没人强,冲动也无济于事,只能是自找苦吃,我想我还没那么傻。
过了军训之后的几天我终于把班长这个烦人的头衔给摘了下去,继而由现任的班长杨某走马上任。当时的我很是激动,心想从今之后我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谁承想卢主任竟然又给我按了个劳动委员的头衔,虽然没有班长那么烦人和忙了,但这也是一个无形的枷锁啊。这下好了,天虽高却充斥着暴风雨,海虽阔却是了无生机。这让我如何自在的飞翔?自在的遨游?我虽有心拒绝,可当时的卢主任眼睛一直紧盯着我,这让我如何开的了口,无奈乎,到嘴的话只能是又生生咽了回去。从此我便是劳动委员,我虽然有心把劳动委员这个头衔也给摘了,却也一直找不到借口,总不能让我自己出错让老师踢了吧?虽说这也是个方法,但那得烦
范多少次错误?给班级抹多少黑啊?那时的我虽心有无奈却无半点生气。(在我们班,有过多起丢失物品的现象发生,有人丢过激光笔,还有人丢过手机。我的洗脚盆,拖鞋和插排就找不着了。丢手机的人姓董,长的酷似新疆人,这是老师说的。起初他看起来很老实,我还为他丢失手机感到过惋惜。)
真正让我火山爆发的还是周四那天下午的体育课上。新学校一周一共有两节体育课,还全部集中在周四,一个上午第二节,一个下午第一节。
我们的新学校要举行一个运动会,我被迫报了一个四百和一千五(没人报,我是凑人数的。)
上午那节体育课老师在倒是没出什么事。但下午的那节体育课老师有事不在。这老师一不在,各人的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
体育课上其他没有报名运动会的人都在疯,我和另外一个报名八百的人在练习跑步跑完步后的我到大家集合的地方休息,坐看那个长的酷似新疆人的董君子和人在那玩摔跤。起先他是输了的,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但见到满头大汗的我时立刻来了精神,嚷嚷着非要和我比。我虽然比他高了大半个头,但比赛的结果却是我输,我是不在意这种输赢的,但是他似乎跟打了鸡血般的非要和我再比一次,再比再输,我输他就来兴致,再比再输,陷入了死循环。你说他赢就赢了吧,居然还指着我的鼻子大骂我没用,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啊。更可恨的是旁边的人不但不劝止还阴阳怪气的帮腔,是你你会做何感想?如此这般反复六七次以后,毫无悬念的我被激怒了。轮起袖子,摆出一副就要揍他的样子,他见势不好拔腿就跑,他跑我就追呢。别看他人小,跑的可溜了,我追了半天愣是没追上他。追不上他我就做罢,刚坐下他就又跑到我跟前跳着脚指着我鼻子大骂,又如此反复多次后,一时气急的我就学那菜市场的泼妇骂街。结果是他又不乐意了,只准你骂我不准我骂你?最后我俩差点打起来,令人感到寒心的是其他人不但不拉架,反而进行大量言语攻击。
当时我很生气,血液也似乎都集中到了头部一样,脸上火辣辣的,有些晕眩感。可我的理智还很清醒,没有办法,总不能真要我轮起袖子和他拼个你死我活吧?又没有什么血海深仇。死到是不可能,但真要是出个三长两短,伤心的人可是我的家人。因为我有难以割舍的牵挂和理智,所以我以坚强的理智克服了巨大的愤怒。在人的情感方面,无论是多么巨大的怒火和负面影响都不可能会伴随人的一生一世。尽量多想想美好的事物,怒火便缓缓的燃烧殆尽,随风消逝……
就是克制不住怒火,也不要紧,只要压抑住冲动就是胜利。在时间长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