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墓兽*三(3 / 11)

物则折,中人则害,罪人徙此不过十日死。此水土恶劣,阴怪得窟穴其中为虐耳。驱之之法,投以烧石,注以溶铁。万众各鸣瓦盆、瓦器以号呼,其物不死即徙,为政者不可不知也。”

6、天马:

《山海经-北次三经》记载:马成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白犬而黑头,见人则飞,其名曰天马,其鸣自糾。

译文:马成山上有异兽,其外形像白犬但是黑色的头,看到人便飞走。它的名字叫天马,发出的声音像是在叫自己。

7、天狐:

天狐,传说中有通天之术的仙狐。早期的狐女形象大多温柔善良、聪明勇敢,后来随着社会的发展也用来形容女子魅惑、凶恶。

狐,五十岁,能变化谓妇人,百岁为美女,为神巫,能知千里外事,善蛊魅,使人迷惑失智,千岁即与天通。

传说为治理洪水而操劳得“股无肱,胫不生毛”的大禹,他的夫人涂山氏之女就是九尾白狐。

所以《聊斋志异·青凤》中的老狐精自称“我涂山氏之苗裔”狐在先秦时期曾被视为瑞兽,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后世狐之善良形象、美好品德之象征、祥瑞之兆,逐渐让位于与凶恶形象、恶劣品质之象征、凶险之兆。

与之密切相关,人类对狐的敬仰、认同之情与厌恶、恐惧之情,也彼消此长。

先秦两汉时期,就已经出现了有关狐的记载。生性狡黠的狐,在古人眼里是一种不寻常的动物。

按照符命谶纬家的说法,九尾狐、白狐都是吉祥之物,它们甚至可能是生活在南方的某个民族的图腾。

不过,在一般人眼里,狐是一种妖兽。《焦氏易林》云:“老狐多态,行为蛊怪,惊我主母,终无咎悔。”这说明早在西汉时期就有狐妖迷惑女人的故事流传了。

但先秦两汉时期有关狐精的记载都只是零碎的片段。魏晋南北朝时期,狐妖的传说逐渐增多,其形象也逐渐趋于完整、生动。这个时期的怪异小说,狐的形象往往被着意刻画为****的妖魅。从唐代开始直至明清,可以作为狐故事演变过程的第三个阶段,狐的形象至唐代为之一变。这个时期的狐仙形象,现实性大为增强,人情味也显得浓厚了,与世俗人生比较接近。

到了明清,特别是清代,狐的形象放出了奇异的光彩。“人”物变幻莫测,情节扑朔迷离,主题丰富多样,而且常常令人在咀嚼之后仍然捉摸不透。从狐的形象身上所表现出来的反封建礼教的叛逆精神、揭露和嘲弄官场黑暗的勇敢态度、歌颂女性争自由的理想色彩,都是前代同类小说无法达到的。这个时期狐的形象,更加灵异奇幻,真的是驰想天外,幻变无常,达到了迷人的境界。

人类之所以对狐敬而远之,烧香礼拜,讨好贿赂,正是想制制不住,防又不胜防的结果。

例如《朝野佥载》写道:“唐初以来,百姓多事狐神,房中祭祀以乞恩,食饮与人同之,事者非一主。

当时有谚日:‘无狐魅,不成村。’”由《广异记》所载,长孙无忌美人为雄狐所占,请术士崔参军惩治,崔参军调动家神,战不能胜,又调五岳神前来,最终也只是驱赶了事的故事,可见人类对神狐的无可奈何。

先秦时代,狐被视为瑞兽。《山海经·海外东经》载:“青丘国,其狐四足九尾。”

郭璞注:“世平则出为瑞也。”祥瑞的内涵有二。一是为王称帝,国家昌盛之兆。《吴越春秋》载:大禹年三十而未娶,因在涂山看到九尾白狐,以为为王之吉兆,乃娶涂山女。故有涂山之歌唱道:“绥绥白狐,九尾庞庞,成于家室,我都彼昌。”《文选·四子讲德论》载:“昔文王应九尾狐而东夷归周。”二是婚姻爱情之兆。大禹遇涂山氏之女事例中的九尾白狐,显然同时具有婚姻吉兆的意义。

《诗经·有狐》更是以孤独、抑郁、流浪之狐,作为婚姻与爱情失其时之人类,加以吟咏歌唱。故汉代班固《白虎通义》以狐为兆示“子孙繁息”之德兽。从而为后世以狐之性能比喻人类**魅力,埋下伏笔。

狐死正首丘,也被先秦人视为不忘本的美德,加以肯定歌颂,进而成为套语。

屈原《九章》:“鸟飞反故乡,狐死必首丘。”《淮南子·说林训》继之:“鸟飞反乡,兔走归窟,狐死首丘,寒将翔水,各哀其所生。”

然而,在先秦人的心目中,狐并非单纯的善良之辈,而是善恶同体。

同据《山海经》记载:“青丘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婴儿,能食人,食者不蛊。”(《南山经》)“凫丽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九首、虎爪,名日蛰侄,其音如婴儿,是食人。”(《东山经》)郭璞注:即九尾狐。

另有多种狐状兽类,其出现带给人类的也是凶兆:“耿山,有兽焉,其状如狐而鱼翼,其名日殊猜,其鸣自蔽见则其国有恐。”“姑逢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狐而有翼,其音如鸿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