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披着羊皮的狼(1 / 5)

秋天带着落叶的声音来了,空气中弥漫着得天独厚的新鲜,特别是刚起床做完了晨练那会。又见天空中慢慢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使人想听见一阵高飞的燕子的歌唱,正如我们脸上洋溢着笑容,这便是青春。

有谁的青春不迷茫啊!

最近老老实实上课,认认真真做着笔记,读书读出虫,虫儿飞,虫儿飞,这个学校太小,一定化蛹成蝶翩翩起飞!

有时也会被几道数学题为难,绞尽脑汁的郁闷了好久好久,这份落差算在谁的头上,不是人都去适用环境吗?哪里等着环境来适应我呢,还好不是在沙漠,如果有一天,我要去沙漠看日出,兴许是别样的风景。

还有……

叹!即胡思又乱想了,心里毛毛躁躁的。

一大清早,雾还没来得急散,朦朦胧的,这样的天气又是个秋老虎作怪了,黄志群一直在催促着,“帅哥,扫卫生了!”那声音跟动作一样焦急,又是个急性子。

“快点呢!”

催催催!像一道催命符,啧啧啧又来了,这么勤快的小姑娘,就是我那新同桌。

唉!可惜长残了,扫卫生人家都是巴不得躲远点,她倒好,主动揽着活,还要搭上个倒霉鬼,那倒霉鬼就我呗,指不定之前有多少个倒霉的,谁让她是班里的卫生员。官不像官,民不像民,像苦力,像课文里的包身工。

刚吃完早餐就拉着我干活,讨厌!非得是我呀,这交情还很生涩。老师经常说的同学之间多磨合,广播里头天天说卫生说纪律,听着头大。别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也不要给我机会,本小姐最不喜欢干活,尤其这种脏活,累活,不要喊我就对了。

“快点嘞!”

这智障呀,硬生生的喊啊,怕了,怕了。

“快点…”

又催,皇帝不急太监急,踉踉跄跄拖着扫帚,啪嗒啪嗒蓑在地上,心不甘情不愿的较着劲,“烦不烦,来了!”

“烂扫把带带我…我要跟你说……”闷哼着无精打采,拜托做做样子就好了,省点儿力气多用在课堂上。

“快系系(快点),帅哥!”

帅个毛线,头疼!这人这几天一有机会就跟我搭上东坪腔,头一回听得我一个头两个大。不是我听不懂,我没这天赋。不要跟我咁了,颠噶达(要疯了)真想掐她,不耐烦回应,“好了,好了。”

你油!你跳!你耍!你不读书!你拿着父母的钱来跳跳,但又不是来拿钱扫屋滴(打扫卫生)。

你读不得书滴莫读,勤快一点,快系系去扫屋。

“走走走,去操场。”

听说我们班分到的卫生区是学校领导抓阄安排的,我是服了,真个二百五思维,那要竖个大拇指立个牌牌。

每天围着花坛和几棵无花果树转悠转悠,谁能控制住树不掉叶子,我就跟谁姓。很多时候班里的同学守着几棵歪脖子树的是“智障”,真有萌蠢的,是不是好可爱啊,傻了。

真气到我的还是教学楼前面的一条臭水沟,尼玛!肺里面都能长结实了,连石子渣子都要弄干净,那些纸皮果屑就是二十四五班的人仍的。

猪呀,我们能二十四小时守着吗?还不如找人看着二十四班好了。

这还没完,还有一场生化危机,班里同一层楼最左边的两个茅厕,重要提前“男厕所,男生厕所,男流氓厕所”别提多恶心!

男生宿舍的走廊跟教学楼合体的,男生可以直接从宿舍回到教室,教学楼每一层都有一个WC,挨个近的班级都要打扫卫生。四楼就只有两个女生班,尼玛里个臭鸡蛋,尼玛里个脑残,男生厕所要女生去打扫,真不怕长针眼。

多久没打扫过,一人一半一张纸,看见地上都是屎,呃,好大一股骚味!

呕……

一大早,熏我智商。

说说这个黄志群吧!

她是我来这个班上第一个对我特别好的人,来这的第一个朋友。

她说我很有个性,也很搞笑。但是自己一点也不觉得,可能是来这我变了,有什么说什么?最恶毒的花絮还是在日记里藏着。

她喜欢跟在我后面,她说喜欢跟就跟呗。这人特老实,反倒她是一个没主见。勤快,话不多,个比我小一点点,留着简洁的短发,穿着很朴素,大热天的总是穿着长衣长裤,印象最深刻的是她那几颗突出的龅牙,一定是小时候不听话,牙齿长歪了。成绩一般般吧,字啊,我笑话她长得像车祸现场一样贼有个性了。

她上课很认真,书本上面记得密密麻麻笔记,反正我是看不清。她热爱班集体,尊敬老师,看见老师一天十遍二十遍的叫。友爱同学,友爱的这人是我,她就是一标签党,劳动观念强,典型的那种任劳任怨的,老师们下毒太狠了。

她说她家条件艰苦,多苦我不知道,她非常珍惜这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