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陈泰心中本来有所疑虑,正在细细分析两人争吵的内容。但这李颜进来胡说了一遭,却让他突然想通了事情的一切。
“末将斗胆进言。”陈泰正了正神色,向着公孙康说道。
“哦?陈将军也有高见?”公孙康看见说话的人是陈泰,惊异之余还脸上露着些许喜色。
陈泰作礼再三,慢慢开口道:“末将以为两位军师说的都有道理,朝廷此举一是为了削弱我军兵力,青州连年战乱,盗匪叛军横行,征讨必定要花费时间。”
众人觉得陈泰说的有些道理,便都转过身来看着他,公孙龙在一旁不知道懂不懂的点着头。
“二是被大司马声望所震慑,不得不封赏犒劳,即使大司马称王,也只是时间问题。”陈泰又补充道,“只是臣所想的是…”
“既然如何,你在想何事?”公孙康略带焦急地问道。
“臣以为朝廷此计,意在畏惧大司马进京勤王,缓兵之计。正如李颜将军所说,若大司马进京擒了圣上,则孙仲与司徒易皆要两败俱伤,主公也可以奉天子以令不臣,称霸天下。”陈泰一字一字,将自己所分析地全都讲了出来。
众人皆感到惊愕,一番思索过后却又都觉得陈泰所分析大有道理。公孙康沉思半晌,忽然笑逐颜开,走到公孙龙面前拉着他的手。
“我龙儿有进步,现在也有得如此智将谋臣了?”公孙康大笑道,转身对着陈泰说道,“果然是少年英雄,分析地很有见底。容老夫思索一番再做决定。”
陈泰俯身在地说道,“大司马文韬武略,谬赞末将了。”
公孙康唤来左右赏赐陈泰三百金,绸缎五百匹。公孙龙也在一旁看着心中乐开了花。
待到稍晚时回到公孙龙府邸,公孙龙拉着陈泰亲切地说道,“陈泰你此次可为我长了大面子了!”
陈泰不解,自己只是综合说出了心中所想。虽然被夸赞了一番,可是为何公孙龙会说长面子呢。
“大哥二哥皆有谋臣,刚才殿上那两人便是。”公孙龙感慨地说道,“只有我日日被父帅说成匹夫,惭愧我白马骑中并无人善谋。”
陈泰心里明白了一些,原来朝上两谋士站队争夺自己主子的利益,而公孙龙有勇无谋所以一直加不上话,朝堂上不受重视。
“你可知道,我就算大破敌军父帅也没今日似的开心过。”公孙龙忘神地说道,吐沫横飞。
“陈某受将军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愿终身随将军驱驰,以尽肱骨之力。”陈泰低头抱拳,声音充满感激地答道。
“快快起来,莫要如此。”公孙龙连忙扶起陈泰,“本将以后还要多多仰仗你的智谋。”
这两人惺惺相惜,一直聊到半夜才归房睡觉。陈泰刚刚推开自己房门,发现席玉早已等候多时。
“搭衬不搭衬,合身吗。”席玉看到陈泰回来,放下手中的书本,站起身来高兴的转圈说道。
只见这席玉一袭粉色纹蝶花裙,头上盘着孔雀开屏发髻,脸上还上了淡妆腮红,小嘴粉嘟嘟的剔透无比。
“这邺城的服饰果然是小城小镇不可比拟。”陈泰默默地感慨道。“这是哪路仙女下凡?”
席玉脸微红嘻嘻一笑,坐回桌子前双手托着下巴睁大眼睛盯着陈泰,询问他今日有无甚好玩趣事。
陈泰将今日所发生之事说了个大概,说道今天下大势,虎牢关又长安太守带兵驻守,席玉显得有些神情黯然。
“那长安城内,百姓可还好?”席玉轻轻地问道。
“长安城西有潼关,东有洛阳,百姓应是不会遭战事。”陈泰说道,心中暗想席玉莫不是有家人在长安,才有所担心安危问题。
席玉似乎神色稳定了一些,脸上挂着挤出的微笑。
“玉儿精通音律,想必也是在长安习得?”陈泰决定旁敲侧击,看能否问出些什么。
席玉扭着衣角,低头不语。内心似乎在挣扎思考什么,良久才抬起头来,大眼睛噙着泪水望着陈泰。
“玉儿何故如此?”陈泰看了心疼,想必又是让席玉勾起了伤心事,一时手足无措。
“玉儿不想说。”席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哽咽。上前抱住陈泰,将头埋在陈泰怀里啜泣。
陈泰见状连忙也抱住席玉,任她低声哭泣。一手抚摸着席玉的后背,缓缓地说道,“待我有实力能到了长安,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一定替玉儿做主。”
席玉停止了啜泣,抬起头来望着陈泰。虽说哭的梨花带雨,但也让人觉得楚楚可怜动人。
“世间许多事,真的实属无奈。玉儿倒是希望陈泰永远不用去那长安倒好。”席玉破涕为笑,眨了眨眼睛说道。
“有我陈泰在,玉儿切放心就好。”陈泰趁机又抱住席玉,将其强吻。
眼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