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沉默,拐道人突然跪拜下来,向袁绍拜了拜。
袁绍连忙扶起,道:“前辈何须多礼。”而后回头对着在座众人道:“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大家,想必诸位对兵甲武经已有所了解了吧?”
屠人狂、许攸等人面面相顾,兵甲武经初正是袁绍请他们来的目的,今夜又见陈藩一个下身瘫痪的老头只学了一部灵之卷便叫众人束手无策,这时又叫袁绍谈起,登时便竖起了耳朵。
“今日一战,吾茅塞顿开,段太尉的武经下落吾已知晓,应是传给了昔日太常张然明,说来张然明前辈也是一代人杰,乃是段太尉入朝后亲自举荐的戍疆大吏,想来武经当时已传给了他,不然当年宫变,身怀灵之卷的陈藩也不可能轻易被张奂所擒,只是不知道段太尉传了他几卷?”
众人闻言,纷纷了然,能压服身怀灵之卷的陈藩,也只有同为武经持有者的一干人等,张然明定然也是其中之一。
袁绍继续道:“如今我等搜寻武经的脚步可得加快些了,当然若是盲目奔走,无异大海捞针,因此,吾等还得请一高人襄助。”
众人听闻频频颔首,许攸沉吟片刻,站起身来,笑道:“想必公子需要的乃是一位耳目遍布天下,对江湖上的事无所不知的奇人?”
袁绍笑道:“知我者,许子远。”
许攸道:“如此,我保举一人,此人正在洛阳。”
……
一处幽暗的地室,两条饱经催磨的市井小民。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昏昏沉沉中似乎大雨淋头,待欲睁眼,又是一场大雨淋了下来,过得片刻,脑子稍觉清醒,只觉身上冰凉,忽听得呵的一笑,睁开眼睛,只见袁术笑嘻嘻的望着自己。卞红“啊”的一声,发觉自己躺在地下,忙想支撑起身,哪知手足都已被绑住,大吃一惊,挣扎几下,竟丝毫动弹不得。
但见自己已移身在暗无天日的囚室之中,全身湿淋淋的都是水,突然之间,发觉身上衣服已被脱得精光,赤条条一丝不挂,这一下更是吓得昏天黑地,泪汪汪哭道:“这……怎……怎么啦?”烛光下见房中只袁术一人,惊道:“我……我……”
袁术道:“你……你……你怎么啦?小美人?”
卞红被他秽色目光盯着赤条条的身子,俏脸煞白,目光不敢与他对视,哀声道:“我爹呢?”
袁术脸色一沉,道:“你那贼老爹,我瞧着惹厌,早已砍了他脑袋。”
卞红不知这话是真是假,但想这公主行事不可以常理测度,父亲屡次顶撞与他,真的给他杀了,也不希奇,一时间肝肠寸断,雪花花的鹅颈扬天哭得梨花带雨,哪还管什么清白名节?
袁术嘻嘻一笑,这两天他过得不甚快活,又是典韦又是曹操,没一件得了好处,好在卞青父女还是落在自己的手里,晚上又被曹操那厮装模作样整得闹心,便来到囚室要从卞青父女那捞便宜,不得不说,这卞红不亏是嫂子惦记的姹女之体,他走上前来,大手不禁抚上光滑细致、眉目如画的娇靥,在看她一身雪肤浑若凝脂,胸前雪岭上的垂涎欲滴双梅,心中不觉一荡,上下其手,肆意玩弄,顿觉这几日受得苦和这春宵美梦比起来真是不值一提,什么袁绍典韦曹操那都直接抛到了九霄云外。
卞红扭动身躯挣扎,只觉得这袁术面目说不出的恶心,什么贵族公子,什么花样大少,都是世人最无耻无良的骗人把戏。
袁术欣赏着卞红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弧线,一只大手在她美背上,手指头吧嗒吧嗒点落,好似伶人吹箫奏曲,美不胜收,末了手掌穿过卞红乌云秀发,捏着她的脸蛋道:“乖乖的,不然你的贼老爹小命可就玩完了。”
卞红忍着袁术肮脏的视线,一双秀目似要并出血丝,啐了一袁术一脸,斥声道:“,畜生,快把我爹还来?”
袁术用指头沾起一点香津,含在嘴里,美美笑道:“小美人,别急,你想见你爹吗?我就老实告诉你他还没死,我这人心软得很,他可是我的岳父大人,我哪里会害他性命呀。”说完,又点起一把火把,放在身后墙壁,墙壁一眼望去,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有皮鞭,铁棍,还有一些说不上名字,但一眼望去便令人担颤,明白何谓惨无人道的刑具,袁术笑道:“你看,岳父大人身体可是安康。”
袁术后面的铁栏里吊着一个囚犯,是一个有着强健筋骨的男人,他的头发和胡须虽然杂乱不堪,但是却仍然武者的威严,卞红一眼便认出这个面目全非的男人是自己的父亲,娇躯扭动得更加剧烈,樱唇咬得出血,目眦欲裂,歇斯底里的嘶吼:“畜生,畜生……”
袁术对卞红的粗鄙的骂喊浑不在意,反而有些病态的哼着曲子,为卞红伴奏,末了,等卞红妈的累了,袁术才露出十分可惜的神色,道:“小娘子继续骂呀,你骂得越狠,我越欢喜。”口头说得轻巧,手里却不含糊,袁术拾起墙上挂着的一条鞭子狠狠抖落在卞青身上,霎时卞青的衣服便渗出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