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然后呼厨泉朝着众人以拱手,也不再言语便转身朝着北而去。显然是在听张角一番劝告之后回转大漠。
张角看着呼厨泉离去的背影,道:“三、五年后,这一人一刀定然会名动天下,只怕那时我不知能否见到。”
这时典韦忽然道:“你是太平道主张角?。”
听典韦如此问,张角点了点头,随即低头看着罗本,他想说些什么,可最后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既如此,典韦请赐教!”典韦在听到张角的名号时,心中也是感慨万千,许子阳没盼着,倒来了个仇人的老哥,他也不做作,当下便要与他做一番角力,方才张角的那一刀,纵然惊世骇俗,但终究没让古之恶来退却分毫。
“年轻人有勇气是好事,我还有事,一招吧。”张角也不多说,他是个聪明的人,也是个多管闲事的人,正因为多管闲事,才有了后来闯出的名堂,他不怕麻烦,反而对早上门的麻烦乐此不疲,不招人妒是庸才!
旁边的罗本见典韦要和这突然冒出来的大贤良师怼上,暗道不好,典韦的武艺,罗本不知道大概,但张宝的实力确是实打实的看在眼中,能和典韦老爹那样的道术奇人平分秋色,典韦一身本领师出家门,破不了张宝的洪荒炼奇藏,手段定是比不上张宝,跟别提张宝的顶头还有个张角。
“张大真人,怎么办?你看典老哥会有事吗?”罗本赶紧问事张玲珑,求她出个法子。
“玲珑,赶紧做到我背上,这张角有古怪,我恐怕不是对手。”在马棚里趴着的大黑牛此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赶紧传音张玲珑,心里那叫一个慌,这群小娃初出牛犊,根本不明白张角的危险。
“咦,连你也不是对手?”张玲珑惊疑一句,旋即入定,摇头道:“祖师爷有训,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这张角并没有和典大哥争斗的意思,一切顺其自然吧。”
罗本听完这句,眼中却是苦闷不已,喃喃自语道:“希望如此吧。”心中却是寻思,这张角是否知道他的弟弟被镇压的事?若是不知,典大哥在他眼里十有八九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打一顿便完事了,若是知晓,那恐怕今天这事便难以善了,还有这张角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来这里干嘛?仅仅只是帮刘豹脱险,这对大贤良师来说显然是不可能的,况且方才他对刘豹和那刀者的态度最多不过萍水相逢。
“在下并没有见过你,敢问小兄弟,在下哪里得罪你了?”张角本想着早点离开此地,但见典韦气势汹汹,目光逼人,心思透亮的张角此时不禁却起了疑心。
不妙!
几乎是在张角话落的同一时间,罗本张玲珑大黑牛心头都是猛地一跳。
张玲珑只是淡淡地蹙了一下眉头,没见过啥大场面的罗本却是从尾椎窜出一股寒意,恍若脊背悬刃。
“嗯?”张角惊异,环顾一圈客栈众人,饶有兴趣道:“看来不止一人对在下抱有想法?”
“喂,小子,你想死呀!”罗本耳畔突来大黑牛的密音警示,努力使心绪平复,心中却是暗道,这张角是妖怪吗?
那大黑牛似是知道罗本的疑问,警告道:“这张角的气机修为已达天人感应的境界,你们小心自制,方才是典小子的敌意分散了他的注意,再有下次,恐怕你们两个也会被揪出去。”
“嘿?小兄弟!”
话音刚落,罗本惊觉肩膀上搭着一只大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慌忙回头看去。
只见祝公道搭着罗本,偷偷在罗本耳边笑脸吟吟道:“你和那张角有隙?”
“没有。”罗本不咸不淡回了一句,心中却是问候了祝公道十八代祖宗。
“真的?”祝公道又朝罗本凑近了些,那张脸几乎快贴上罗本脸蛋。
这时,一旁的张玲珑瞪了一眼祝公道,厌恶道:“你们墨家的祖师爷没告诉你,与人相交,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哈,却是在下僭越了,姑娘说的是。”祝公道听完,撤开搭在罗本身上的手,望向张玲珑的眼睛不禁一亮,尴尬笑道。
罗本松了口气,但觉这祝公道古里古怪,也是个爱掺和的主。
张玲珑把罗本拉到身边,小心提防,说道:“你小心点,这祝公道大概已经知道了咱们的事,他刚才手搭在你左肩膀上,其实是在探知你的心跳,如果你一紧张撒谎,马上便会露出马脚。”
罗本听完,心中简直操蛋,望向祝公道的眼神也不像刚见面的那般亲切,人心头总有那么点心思不想被人知道,刻意去探听别人的真心,要么是真心朋友,要么从来不准备做朋友。
那边的典韦,此时已是严阵以待,从张角一招杀败虎贲骑时,他就明白自己是万万不及眼前这人的,可是他不服气,这人要是碰上不服气的事,不是忍气吞声,便是好好出一口气,显然,典韦不打算咽下这口气,自打为刘氏报仇,杀了李永一家,他便明白自己是个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