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坏人胁持了?那个石松子,听说他懂幻术,是不是神农让他把姐姐藏起来了?”
“芝兰,别胡思乱想,风来阁那个人,不是神农,嫘妃一定是给高人救下了…”
“力牧,你知道吗?姐姐自小的愿望就是盼望快快长大,长大后,缙云驾驭车辇来娶她…”望着远处的星幕,她娇憨一笑。
“你呢?你的愿望是什么?”力牧怔怔凝视着她,心潮起伏…
“我的愿望,希望永远不要和姐姐吵架,还有是爷爷身体健康,很简单,是不是?现在,我只希望姐姐回来,哪怕会吵架也无所谓,力牧,我很害怕…”
“芝兰,你不要害怕,至少你还有我这个朋友,是不是?”
沉默许久,她慢慢抬头,双眸流动,“力牧,你喜欢我,是吗?”
“是,我…”力牧突然被这一问,乱了方寸,想起那次莽撞,更面有惭色。
“你收了我作个小妾吧,我随你上轩辕山…”她淡淡的说,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如今举步维艰,唯有他可以依托了,忽然变成了一个小怨妇。
“什么?”这一惊却非同一般,他眼神复杂。
“你不愿意?”她呼吸一窒,垂下眼帘。
“我不愿意!”他紧紧盯着她,显然生气了,“你为何这么看轻自己?我认识的芝兰不是这样子…”
“你不愿意,我知道了…”一阵揪心,最后一线希望幻灭。
“你喜欢的人是胡曹,是吗?我去告诉缙云,立即给你们赐婚,胡曹如今在商山洛水的丝绸坊,明天我们正好经过…”他不忍,唯有成全她。
“不要,不要去…”她拽着他,委屈央求。
“为什么?”他不自觉松了口气。
“我喜欢你!”也许一时情急,脱口而出。
“芝兰?”他呆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轻轻拥她入怀,“你为什么这么傻,我怎么会舍得你受委屈呢?你知道我刚才有多心慌吗?这么一放手,我怕永远失去你,我们今晚就过河吧…”
“过河?”
“嗯,回家。”
“家?”她的身子微颤,说不出是喜悦还是茫然,“可是我们怎么过河?”
“前面有一支训练水兵,有竹排渡河…”
两人溯水前行,力牧不时看一眼她,她婉然轻笑,不久,果然看见一支水兵安扎在堤岸之野,一个将官走上前来。
“参见春云!要过河吗?”
“嗯,你稍后去告知缙云,明日我在木棉村等他!”
“是。”
他们摆渡过了河,踏着淡淡的星光,走向那一片木棉树的小村庄…
“家里有人吗?”芝兰停住,不免有些怯意。
“自然,有长辈在堂,爷爷奶奶,父母亲,还有婶婶,一群弟弟妹妹,你害羞了?”力牧睨着她,一抹嘲弄之色。
“你得意什么?”她白了他一眼。
“好了,你今天也累了,我们到叔叔屋子里过一夜吧,只有婶婶一个人在家…”他敛了嘲弄之色,很温柔体贴。
绕过小径曲折,两旁花香树影,来到一幢木屋前叩门…
“力牧,你回来了?这位姑娘?”一个女人开门,一脸惊讶。
“是,婶婶!”
“芝兰见过婶婶!”芝兰连忙见礼。
“婶婶,今天芝兰累了,如果回家惊动奶奶母亲,可麻烦大了,所以想在你屋子休息一晚…”
“婶婶明白了,姑娘请进来吧,力牧呀,你知道吗?这两天可热闹了,你叔叔刚走,随后风儿就来了,他才走,你又回来了…”
“这么巧?常听你说那位游历在外的兄长,一直没机会相见,我倒是很想认识他…”
“更巧合啊,他也带了一位姑娘回来…”婶婶打量了芝兰半晌,微笑着说。
“是吗?”力牧不好意思地涨红了脸,芝兰更是含羞答答…
“芝兰,这是扶梨妹妹的衣裳,那姑娘留在这里了,你换洗一下好好休息吧。”
“谢谢婶婶!”
一夜无话,清风入梦,清晨睡意正浓时,芝兰却被一阵喧闹之声惊醒,她一骨碌从竹榻上爬起来,梳洗之后,来到正厅,楞住了…
好大架势啊!力牧悠悠然坐在一旁,洞若观火…
原来婶婶一大清早,奔走各家相告,爷爷奶奶,父母亲,姑姑婶婶,兄弟姐妹,挤于满堂,欢声笑语…
“嫂子好美啊!”
“哥哥有眼光!”
兄弟姐妹嘻嘻闹闹着,把力牧围了一圈,目光只有一个方向…
芝兰局促向长辈们见过礼,奶奶拉着她的左手,母亲执着她的右手,问寒问暖。
良久,力牧过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