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颉匆匆走赶到,见众人肃立在旁,便嗅到了一种危险的氛围,又见案台之上,黄帝拉着嫘儿的手亲密坐在一起…
嫘儿,她怎么在这里?他俩…
“仓颉参见缙云!”揣测着,仓颉忐忑不安道。
“免了,仓颉听令!”黄帝看了他一眼,正以严词地说,“我赐简竹姑娘予你为妻子,三日后成婚,安家春晖阁…”
好一个晴天霹雳!不只是仓颉,众人也面面相觑,不知其所以然。
“缙云,这…”仓颉惊呆了。
“不得违抗!”说罢,拉着嫘祖的手向外走去…
“嫘儿…”仓颉唤着。
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了,嫘祖回头看见仓颉悲怆的眼神,心一紧,止住了脚步…
“你要我在这里吻你吗?”这个人可不是在威胁,她知道!只好任由着他牵着走。
“恭喜,仓颉兄弟!”句芒朗声大笑。
“今天满是意外的惊喜啊!”胡曹若有所思地说。
“你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仓颉茫然地望着力牧。
“缙云确实有点奇怪,发生了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呢?”他思揣着踱步至案台前,也惊楞了,好一会才惊醒过来,“我知道了,答案在这里!”
“什么答案?”仓颉急问。
“这个字怎么读?”牧力拿起手绢,指着上面的字问。
“Lei,有什么问题?”
“这个人是谁?”牧力再问。
“我们的小师妹呀,怎么啦?”
“仓颉,你糊涂啊,只会躲在山上造字,嫘儿是谁?我是说她的背景,你知道吗?”
“云溪姑娘,你们不是说他是神医俞跗之女吗?”
“还有呢?你大概不知道,你青梅竹马的小师妹,其实她的真实身份是西陵公主…”
“嫘儿是西陵公主?”仓颉直了眼,久久说不出话来…
潺水边上,阳光水岸,一行雁鸟从天际飞过…
“嫘儿,我的小师妹,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呢?”黄帝拥着佳人,轻问。
“什么?”嫘祖一脸愕然,心里正一团乱。
“你不解释一下,你怎么会是云溪姑娘吗?”
“原来你说这个呀…”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呢?”他不动,凝神望着她…
“……”
“你是不是觉得我刚才过分了?我这样做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你最懂我,是不是?”
“可是,我不愿意仓颉哥哥难过,他是我们很重要的人,不是吗?”她喉咙哽咽,靠进他怀里。
“嫘儿,你要相信,他很快会好起来,他也会和我们一样幸福,好了,还是说说关于云溪姑娘的故事,好不好?”
“云溪吗?她是神医俞跗之女,俞跗是岐伯舅舅的好朋友,所以我与云溪也是好朋友,小时候云溪随俞妈妈到梓水边洗衣,不小心掉进河里,梓村上的人去打捞,什么结果也没有,云溪就这样失踪了,俞妈妈因为内疚与思念女儿,一病不起,奄奄一息,一****摘了桑椹子去探望她,她把我误认成云溪,又吃了桑椹子,竟然奇迹般好了起来,但她好像潜意识选择了忘记女儿的模样,俞跗神医连开脑子这种手术也做过,对他夫人这个心病却无计可施,后来将错就错,我便成了云溪姑娘…“
“云溪真的死了吗?”
“不知道,只是俞跗始终相信云溪还活着,他到乡间行医寻找女儿,还说只要一日找不到她决不回家…”
“难怪云溪姑娘喜欢戴纱帽,原来怕让人认出来!”
“唉,也知云溪在哪里,是否还会再遇见,”她望着路的远方,蹙起眉心,又问,“缙云哥哥,如果有一天相遇,我还能认出她吗?”
“你不是找到了缙云哥哥了吗?终有一天也找到她…”
“缙云哥哥说的是,我终有一天再遇见她!”她忽然豁然开朗,笑了。
织梦园,忙忙碌碌的身影穿梭,嫘祖正在喂食春蚕…
“芝兰,你把纤阿的嫁衣给简竹送去吧,另外选一匹尚好的红色绸缎过来,我要为仓颉哥哥做一件新衣…”
“姐姐,仓颉哥哥的新衣让女节姐姐来做吧,你的婚期也近了,我怕你的嫁衣和缙云的新衣赶不过来…”
“芝兰,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误不了,仓颉哥哥在我心里,就象我的亲哥哥一样,这件新衣我一定要亲手来做,去吧…”
“好吧。”芝兰下去后,不久又折回来,“姐姐,仓颉哥哥来了,正在为织梦园雕刻横扁呢!”
“是吗?”嫘祖急忙来到庭前,看见满头大汗的仓颉,“仓颉哥哥,你来了?“
“嫘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