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啪”的一声,重重一记耳光,甩打在寺教的脸上:“あなたは私を侮辱していますか?(你是在侮辱我吗?)”
寺教次郎顿时眼含热泪,摸着自己的脸,这还是凝子小姐第一次“摸”自己的脸,“幸福之感”油然而生。
感动之余,他启动车子,等待一切就绪。
在众人的搀扶下,这个吉普车扬尘而去,望着坐在副驾驶的冷禾凝子修长的身段,雪白的肌肤,如血的红唇。
飞行队的众军官不禁肃穆颔首,目送良久……
而启络却在颠簸的车上已经昏死过去。
凝子的住所并不在三江军营,而在哈尔滨中心地带的海军司令总部机关内。
这是一处俄罗斯风格的建筑群,其中在油松环绕下的一栋红色独二层小楼,住着一些机要女军官,她们多数是高级军官的直系亲属。
飞行队几个随来的兵士被拒在门外,便由门口女守卫和寺教次郎把启络抬进了属于凝子小姐的客厅。
这客厅不大,陈设简单雅致,出奇的整洁,墙上挂着许多纪念和荣誉类的黑白照片。
寺教好奇的偷眼看着周围,感到无上荣耀,遂又向里屋的闺房张望,可又不敢多看,所以他的整个脸和姿态,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显得非常扭曲。
便是:一边低着头,一边探着脖,一边垂着耳,一边斜着眼,一边扶着启络,一边撅着肉臀,臀下螺旋腿一会向右,一会向左。
凝子看见他这幅样子就来气,在后面一脚侧踢他,说道:“あなたは何をしていますか?(你在做着什么?)”
寺教忙低头,连连鞠躬:“(译)只是,只是,第一次到凝子小姐的房间,激动,激动......”
门口的女守卫充耳不闻,只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她们一个个面无表情,程式化的动作,机械到自如。
她们都是出自女子敢死队的佼佼者,这支敢死队负责渗透、暗杀、间谍、医护、警卫、交际等各种各样的战时工作。
而能在总部小红楼做守卫的她们,必然是出类拔萃的,对她们而言这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
此时,她们机械化的展开一项白布,铺在沙发上,把启络放上去......
接着褪去他身上所有的衣服。
凝子背对着她们,望着窗外,见外面虽然有很多高大茂盛的树,但那些都比不上“仙掌擎月”。
寺教此时羡慕嫉妒恨,想一想自己曾经受了伤,在卫生所时,可都是男医官看病的,哪来的这种福分,哎……
他摇晃着脑袋凑近凝子,极尽讨好,欲言又止,又探头探脑的,猥琐顾盼。
凝子望着远方,发着愣,似自言自语:“(译)帝国的军人,就该有帝国的仪态,你看看你,不要因为心中的欲望,辜负了天皇!”
寺教一听,双眼圆睁,忽然跪在地上,感激涕零:“(译)凝子小姐,请多多教训我吧?我一定会做好的。”
凝子喘息一声,摆了摆手。
寺教忙伏地扣头:“(译)请多多教训?让我成长。”
凝子实在是对这个寺教无奈至极,便从桌子的抽屉里取出一把精致的小皮鞭。
“啪”的抽出一鞭,但见他脖颈上顿时鲜血直流。
而寺教次郎反而是一种渴望的眼神向上望着:多美的凝子小姐啊,你的每一个角度都让我彻夜不眠,寺教宁可为凝子小姐死了,也值得啊......
凝子又挥动皮鞭,狠狠的再抽了他三四下。
他却正相反,不求饶反而感动到泪流满面,说道:“凝子小姐,请继续吧。”
……
凝子止住手,操着不熟练的汉语,冷冷的说:“好,那就继续——我告诉你,不要再对三江军的中国军人动粗了!听着,这是长官说的,明白了吗?!一旦他们起义,你们就惨了。”
寺教一听,恍然大悟,把肥肥的脑袋埋在地上的胳膊里,久久不起。
过了一会,说道:“(译)寺教次郎,明白了。天皇万岁。长官英明。”
过了一会,几个女守卫把启络的伤口擦洗上药完毕,在他身上那处搭了一块纱布。
这种严重的皮外伤,裸露治疗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
随后几个女守卫向凝子行礼,并没有征得同意,便主动托架着仍在地上趴着的寺教次郎出去了。
这个客厅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冷禾凝子搬了把椅子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启络,如今的他几乎一丝不挂的展现在面前,正像是人的生死,来去去,赤条条,了无牵挂了。
一直以来,她会觉得男人很肮脏,根本不情愿看上一眼,更别说去触碰了。
而眼前这个男人,她的初吻、深吻,第一次、第二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