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少爷你就瞧好吧。”
狼群的狼悄悄逼近了赵念清他们,赵念清当机立断,两颗子弹将领头的两只狼打死,随后又是三颗子弹,三只母狼倒地之后发出了一声惨痛的嚎叫之后便死去。赵念清马上转身,李恩则扣动扳机,射杀剩下的母狼。当李恩打完枪膛里五发子弹时候赵念清的子弹已经装填完毕,又是一阵射杀,几只狼都被杀死,朱忠义逃过了一劫。
一直以来活剥狼皮都是关外老百姓口口相传的传说,说狼被活剥皮之后,剥下来的狼皮仍旧像活着的狼一样具有警觉性,晚上睡觉之时,陌生人潜入狼毛立即立了起来,李恩跳下大车,看见一只垂死的公狼,毛发光泽,奄奄一息,李恩二话不说,拿起腰刀就把这只狼活剥狼皮,拿着狼皮之后,李恩试了好一会儿功夫,发现效果不甚明显,赵念清看过之后只能是呵呵一笑。
“少爷,不是那么回事儿。”
“得了,玩够了赶紧办正事儿吧,把狼皮都剥了,还能买一个好价钱,赶紧收拾。”
天色转亮,赵念清带着随行的人马又开始启程,刚刚走了不到二十里,一伙庞大的马匪将赵念清一行人团团围住,见此情形,李恩已经是准备好了枪支,决定和这伙人决一死战。
“李恩,不行,人太多了,我去跟他们领头的谈谈。”说着,赵念清扬起马鞭,走了出来,对面的马匪头目也走了出来和赵念清对话。
“哪里的。”
“辽西的,方圆十里地是你们的地盘儿。”
“是的,咱们只劫财不伤人,把你的东西留下,人可以走,马咱们不要。”
“货是替东家押运的,不能留下,既然是劫财,你看看这把宝刀如何。”说着,赵念清抽出了随身携带的玉把腰刀,在马匪头目的眼前晃了一晃。
“小子,手里戴的是什么。”
“这个,你瞧瞧。”赵念清看了看自己的拇指,原来是一只玉扳指,是祖父赵及第送给自己的,赵念清摘下扳指扔到了马匪头目的手里。
“敢问您是镇北侯赵及第大人的什么人。”
“亲孙子,大清第十代镇北侯。”赵念清不假思索,底气格外十足的回应着马匪头目的话。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镇北侯大人您走好,我等对您表示最崇高的祝福。”马匪头目赶紧示意手下的人给赵念清让开一条路,赵念清一挥手,朱忠义等人便动身行进。
“以后记着,辽西的商队多半跟本侯爷有关系,即便不是本侯爷的买卖也有本侯爷花银子入的股,见着辽西的商队给本侯爷客气点儿,少打本侯爷的鬼主意。”赵念清拿着马鞭子指着马匪头目的鼻子,语气格外的强硬,趾高气扬的教训着马匪头目,马匪头目只能是连连低头认错示好。
话说大清入关,赵家被留在了关外驻守,蒙古科尔沁和察哈尔地区皆为赵家镇北侯的管辖范围,九代镇北侯所辖的八旗兵马,个个骁勇善战,蒙古地区的人马皆不是对手,地区的多次兵变叛乱皆为赵家所辖的八旗军打得是落花流水,镇北侯的神箭更是令人胆战心惊。加之赵家几代镇北侯在蒙古地区施行宽厚仁爱的治理政策,满蒙地区一直以来安居乐业,到赵及第任上,九次发兵科尔沁和察哈尔,将马匪打得是七零八落,不敢兴兵作乱,秋风落叶的镇压之外,大量的银子和粮食,为赵家科尔沁和察哈尔地区积累了相当威望,赵念清的满蒙之行正是凭借着祖上留下的宝贵资源,一路上畅通无阻。
走了一天,赵念清命令马队停下来歇息,看了看地图,赵念清拿起酒壶喝了一口烧酒,嚼了几块牛肉干,之后看了看日头。
“大哥,兄弟以后跟定你了,你真的是太霸气了,崔家这么大的势力在边外也不如咱们这么霸道。”
“到科尔沁王的地盘儿了,咱们得注意点儿,守点儿蒙古人的规矩。”
“知道了,大哥。”
“少掌柜的,有人骑马过来了。”朱忠义的随从大声喊道,赵念清赶忙拿出望远镜向此人所指的方向望去。
“没事儿,放心,巴图,小科尔沁王的手下,应该是科尔沁王的人马,李恩,咱们去迎迎。”
傍晚,科尔沁部落的营地是歌舞升平,牛羊肉和马奶酒以及草原上的各色美食皆摆了出来,科尔沁部按照最高的规格接待赵念清、李恩、朱忠义和他们的随从。
“听说有人闯到了我们科尔沁的领地,我就带人过去看看,谁承想是你,我的兄弟。”小科尔沁王给了赵念清一个紧紧地拥抱。
“我的兄弟,朱忠义,押运一批货物到包头去交易,担心路上不安全,我就跟着过来了,哪知道遇到你了,好兄弟。”
“啥也不说了,今晚一定尽兴。”
“一定,老王爷怎样啊。”
“还好,不过不怎么管理事情了,都交给我了,这不,这次又让我到包头置办东西,你们都运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