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兄弟的牌子,原来是弟妹。承让承让。”
“赵念清,原来他叫赵念清,这会记住了。”山里红默默地念叨。
“我们当年在武备学堂学习,后来编到少年禁卫军训练,这虎头是满洲人的标志,念清是满洲人,所以是虎头牌子。”
“兄弟,那年他就给了我这个牌子,让我去找他,我上哪去找他啊。”
“义州秋雁镇,他家就在那里,他母亲就住在那里,你就去找他吧。”
“蒙古兄弟,你帮了咱大忙,今天我请客,就随便喝,肉随便吃。”山里红拿着赵念清的虎头腰牌,情绪显然无法控制。
“既然你是我兄弟的女人,咱们今天就以这碗酒为誓言,以后咱们就是兄妹,你就是我义妹,这几个都是你义兄,有什么事情到蒙古来,随叫随到。”
“哥,妥了,妹子嫁赵念清的时候你得过来啊。”
“必须的,草原就是你的娘家人!”
送走了包布的队伍,山里红把大车店交给了伙计们,自己收拾收拾包袱,拿着三十块大洋,骑着马奔着义州城的方向走去。
马车停到了赵家门口,安凤缓缓下来,见安凤来到赵家,佟卓格外的高兴,牵着安凤的手就把安凤带到了正房,给安凤拿点心,上茶水。
“大娘,别忙活了,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不用这么客气。”
“凤儿,这次来待几天,上次日子太短了,走了大娘可想你了。”
“我爹说,念清哥这次去蒙古,送大帅的二小姐出嫁怎么也得年底才能回来,估摸着芸芸姐秋天的时候就该生了,那个时候念清哥回不来,家里还得秋收,我得过来帮着大娘您。”
“真是好闺女,歇着啊,大娘给你弄好吃的。”
“大娘,芸芸姐呢。”
“回娘家去了,这个丫头,贤惠倒是贤惠,城里的铺子打点的有板有眼的,就是这个脾气不太好,有点儿小性子,尤其是怀了孩子以后,根本就惹不起,你也知道,水仙在东二沟那些年,多少有些威望,芸芸去了趟东二沟,那边儿的佃户只认吴水仙,不认她佟芸芸,回来就跟我发脾气,我就说了她几句,她嫌我向着外人,收拾东西就回北镇了,走了半个来月了。”
“大娘,芸芸姐是不对,可是怀着赵家的根,这可不能马虎了,得仔细才是。”
“对对对,你说的对。”
在赵家待了几天,安凤就闲不住了,换上粗布的衣服,走到赵家的田间地头,四处张望,给赵家耕地的长工安凤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到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站到地头对着几个长工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通训斥。
“又是你们几个,上秋的时候不好好收地,开春儿的时候地都趟不直,能不能干,能不能干。”
“姑奶奶,哥几个算是服了您了,您说这地咋整,咱兄弟就咋整。”
“姑奶奶今儿教教你们怎么趟地。”说着安凤一把拽过来犁杖,拿着鞭子照牛身上就是一鞭子,牛在前边儿走,安凤在后边儿扶着犁杖,犁杖过去之后,地垄是深浅正好,一道笔直的直线,看的几个长工是目瞪口呆,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几个人,三四头耕牛,把地就按照姑奶奶这样整,整不好别拿工钱。”
安风来了之后,赵家春耕的事情大大小小的都由安凤主持打点,各项事情不论大小,让安凤整的是井井有条,佟卓一下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一个人在院子里收拾收拾花花草草,刘春桃也跟着佟卓,帮着佟卓一同收拾。
“这个念清啊,整了一堆兰花,一天光收拾兰花就费多少心思,佟芸芸来了呢,又整了两棵桐花,更费劲,一天天的每一个让人省心的。”
“家里的院子总得有些花花草草的,要不院子里太冷清,您说是不是啊,少奶奶。”
“这个佟芸芸,好是好,县城里的生意经营的真是不错,就是这个脾气秉性真的不咋的。”
“少奶奶,得找个时候把小少奶奶接回家了,这不能在佟家生孩子吧,这孩子不论咋样得接着咱赵家的地气儿。”
“李恩没跟您说他们去蒙古干什么吗,时候回来啊。”
“听他说是送大帅的二小姐嫁到蒙古,嫁给一个叫什么达什么的王爷的儿子。”
“达尔罕王的儿子。”
“对对对,就是达尔罕王。”
“听说他那个儿子是个傻子,这个达尔罕王也不是什么精明的人,好好的闺女嫁到蒙古不是去遭罪吗。”
“谁知道了。”
30。
清早,赵家大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赵光宗和佟卓都被惊醒了,安凤起的比较早,在院里喂鸡,听着叫门的声音安凤心里边儿也是一股怨气,扔下喂鸡的笸箩径直走到院门,把门打开。
院门打开,山里红高大敦实的身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