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余仙姑诛杀妖妇 新太监霸占人妻(1 / 3)

话说幸存的衙人惊告银蟾,有两名不速之客突然撞入府衙,见人就杀。并且,将知府大人劫持而去。银蟾追问,怎样两名不速之客?衙人答,其中一个是女的,而另一个鸡、鸭二相皆具,好似妖类。银蟾马上想到,女的定是赛师师。而妖类,忽雷魔君也。他们这是乘着自己恶战寅圣王之机,突袭府衙。

赛师师同自己可是有着深仇大恨,丈夫落于其手,凶多吉少,九死一生。银蟾不禁心急如焚,迫切想要知道时下丈夫被赛师师劫持去了哪里,以便早些救之脱险。又想到,寅圣王既然道场设在敕木山,那么其逃命当向西南而去。然其却北遁过江,应该是去会合同党。如此,诸孽落身地点当于江北某地。

目前,银蟾格外忧心于丈夫的安危,方寸大乱,一时不捉良策与好主意。也只能,那向搜索。并叶七过瓯江,遍访孽巢。然同大海捞针,极度困难。不过,有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正当银蟾、叶七万般寻觅多时而无所获,急得咽喉干火之际,却突然撞到一辈。二人不禁心头一喜。

撞上谁了呢?正是那忽雷魔君。银蟾断喝一声:“妖孽,哪里去?”封挡去路。“啊,”忽雷魔君大惊,方要应敌。却冷然一道寒光飞来,他避闪不及,身体一痛。继而,更痛于心脏,令之难忍,遂跌下一云端。银蟾速接,不令坠杀。飘然落地,投忽雷魔君于尘埃。银蟾道之:“尔中吾问心神针,此针已然置于你之心脏也。但本仙姑娘娘念咒,顷刻针纵华光,致令尔化齑粉。尔想死,还是求活?”忽雷魔君捧心口而哀求饶命。银蟾道:“欲生可以,但尔必须如实回答我之所问。”忽雷魔君言:“小妖知道您所问是何,想知道是何,乃关白知府。”银蟾道:“没错。可是你伙同赛师师劫持了他?”忽雷魔君道:“正是,小妖该死。”银蟾问:“我那丈夫现在何处?快讲。”忽雷魔君回:“算不得远,一所民宅。”银蟾没工夫也没心思问之因何离开临时巢穴而去者,喝令他领路。忽雷魔君不敢不从,赶紧带引。

忽雷魔君缘何身离临时落脚之所,又欲哪路去呢?原来,在寅圣王大乱府城的时候,赛师师伙同他乘着银蟾、叶七被引出府衙的机会,劫持走了白中玉。这是赛师师的主意。对之而言,银蟾是敌对,白中玉同样是仇人。回至临时处所,时候不长,猛听室外“噗通”一声,非常之响,似重物坠落之所发。赛师师、忽雷魔君急忙出屋来瞧,却是寅圣王卧于地。其背部一大片血迹,口发痛吟。忽雷魔君惊问:“虎兄,您这是怎么了?”寅圣王有气无力地言道:“吾被那贼妇余心月重创,恐不能生也。”的确,剑中要害,伤势严重。遁于此,下落之间,再不能控身,方才会实实一摔,跌得多处骨折。忽雷魔君叫道:“虎兄且忍,弟这便救您,将伤医来。”寅圣王道:“无用矣。兄我死后,望弟想方设法,代而报仇。”言讫,咽气。忽雷魔君大悲,泪流不止。若非自己相邀来助,寅圣王何会遭此劫难?自己有罪,对不住朋友也。想到,银蟾的丈夫白中玉落在己方之手,于是他欲加杀之,祭慰寅圣王的在天之灵。但,为赛师师拦住。忽雷魔君怒道:“留之做何,不早杀之?”赛师师道:“轻而杀之,太过便宜了他。我要采尽他的元阳,而后诛而不迟。另外,可以之要挟那余心月,就范我们之手。”忽雷魔君听此,最后一句话还有一些道理,但前面?不禁心起醋意,酸酸难忍。他暗道:“还不便宜他?临死做一风流鬼。你也一样,是得快活。却独视我不见么?”由此,对赛师师有了意见,负气而走。赛师师拦而不及。只忽雷魔君霉运,恰遭遇到了银蟾。不及用武,为对方先下手为强而伏制。

至于一处不大也不小的宅院,忽雷魔君道:“白知府身即于此。”宅院被妖邪临时占据,而这里的住人则遭囚禁。饿了,妖邪即从这些人当中揪而为食。忽雷魔君继续引领银蟾、叶七入于宅院,到在一室之外。他言道:“之前,赛师师便将白大人囚于此屋。”银蟾教叶七看住忽雷魔君,自己则破门而入。却见床榻之上,丈夫白中玉早被制住,并剥得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而那赛师师亦已经自除外衫、小衣,欲褪着裤。

妖妇闻得门破而惊动,扭脸瞅来。却见银蟾全副凶相,杀气腾腾而入室,她不禁胆裂魂飞。想要逃身,然不及矣。银蟾快速扑上,挥剑便斩。赛师师难加应对,只能就戮。惊发一声尖叫,身首异处。

银蟾正要顾及丈夫,猛闻室外声厉。她连忙出室观来。原是忽雷魔君欲要逃遁,但为叶七拒阻,双方正在对搏。银蟾弄术,于忽雷魔君心内的神针发作。忽雷魔君怪叫跌张,就地翻滚。银蟾言道:“本欲予你一条生路,然尔不放老实,便休怪我等无情。”实也不想活之。此孽至大祸害,但留,于世坏处大焉。念咒,神针迸发华光,将忽雷魔君解碎。忽然,银蟾想到还有一黑虎怪,忘记打忽雷魔君之口问出。寻来,发现虎尸。想来,即寅圣王,已死耳。自也解救了被囚本宅住人,不加多述。

银蟾将白中玉救回温州府衙。而叶七见得妖孽已除,后患不在,遂向银蟾告辞而去。在后来,浙南爆发了历史上的叶宗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