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以我们那么多明哨暗哨,想要偷袭还是没那么容易的!”
杨怡:“李将军说得是。”
李国英:“杨参尉可知道今日和我们交战的是一支什么样的队伍,又是由何人带领?”
杨怡:“禀将军,现在还不知道,不过,将军请放心,今日我已经派人去打探去了,相信明日就会有答案了。”
李国英点了点头:“真还没有想到,区区土兵还会有如此强的战斗力,真是生平罕见!”
就在他们说话之间,李国英突然注意到万县马鞍寨方向篝火熊熊,染红了半边天,在黑夜之中显得格外的显眼。正在纳闷之际,突然发现营帐之外火把林立,一时间成了火把的海洋,远远望去,在山林和田野之间密密麻麻,到处都是,显得无尽无头。在此刻,一个通信兵上前禀报道:“不好了,将军,我们遭遇到了土兵的突然袭击。已经和外围的兄弟交上手了。”
李国英手一挥,通信兵起身走了下去。李国英本是久经沙场之人,可是在此时,心里也忍不住打颤,原因就是“在白天的那一场恶战,还触目惊心,那些土兵的凶悍是自己生平少见的。还有就是自己的判断这一次居然失误了,这么多年的行军打仗,自己的判断从未出过错,李国英明白,而这一次明显是遇到了一个不按常规出牌的劲敌。”
将军到底是将军,李国英到了此刻还是显得从容不迫,命人拿来地图匆匆的打开。
杨怡道:“将军,我们还是先从原路退军吧,他日再另谋计策。”
李国英摇了摇头:“你错了,从现在战场形式来看,领兵打仗的头领很有军事才能,今日你我能想到的事情,他又怎么会想不到呢,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我们退往重庆府的路上,必定是重兵布防,而且加上夜晚难行和地形不熟悉的情况之下,更不利于我们行军打仗。”
杨怡:“依将军之见,我们该选择如何行军?”
李国英:“是我们太低估了明营,完全没有想到在这川府之内还有一股强大的明军势力,原以为张献忠一死,所剩下的也只不过是流寇而已,不足为虑,只要拿下南明皇帝,那么大清的江山就可以巩固了,没有想到还会有如此强大的战斗力,看来拿下渝东地区时机还不成熟。如今看来,我们只有向恩施卫撤退了,那里有原土司降将马永年,一来可以免去我们的后顾之忧,二来可以对马永年起到一个震慑的作用,另外还可以和明军形成一个对峙的势力。”
杨怡:“只是将军,从这里撤往恩师卫,而阻隔在我们面前的是长江,在没有浮桥的情况下,想我十万兵马如何能通过的?而且后面都是明军和起义军,如果在我们度河之时招到明军袭击,我们必败也!”
李国英:“正因为横在我们前方的是长江,我想对于明军来说,这里也是他们疏忽的地方,他们万万想不到,我们会在没有准备之下横渡长江!至于过江的问题,在我们沿江的路上,我看见岸边有很多渔船,命令士兵征集民船,每条船都抛下数个重锚,以船连船的形式铺陈一座零时的浮桥。而我所有我大清的军士,留下过于笨重的辎重,都轻装简行,迅速撤往江南,只要留得青山在,就不愁没柴烧。”
杨怡听了李国英的话,虽然惊心动魄,眼下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亲自下去督办去了。不到两个时辰,一座零时的浮桥就此搭成,在杨怡的护送下,李国英率领军队首先渡江。负责断后的清军在明军的抢攻之下,死伤无数,李国英计算得不错,尤其是来自分水方向,也就是谭氏三兄弟的谭家军,一路上势如破竹,杀得清军胆战心惊,丢盔弃甲。谭家军一路杀向七里湾,见清军主帅逃窜之后,又沿路对清军疾追,一直追击到江边,此刻天已经蒙蒙亮,天边显出了鱼肚白。
眼见着清军过江,谭家军对拦截的清军猛砍猛杀,沿着浮桥追击过去,站在对岸观看的李国英不由得大惊失色,为了阻隔明军的追击,慌乱之中不得不命人炸掉浮桥,只听轰然一声巨响,惊起擎天水柱,浮桥顿时被掀得七零八落,散落的木板散落在江面之上,可怜那些正在渡江清军,就近的被炸得尸体横飞,远的的也被掀落在了滚滚的江水之中,而那些还没有来得及渡江的清军,眼睁睁的看着浮桥被毁,自己的后路被断,如何不让人心惊的,眼见起义军又蜂拥而至,看着勇猛异常的谭家军,全都失去了抵抗的意识,纷纷放下兵器,选择投降明军。谭侯虎见浮桥被炸,知道此刻追击已经来不及了,只得押了俘虏,带兵撤回万县城。
这一次,万县之役,谭家军在节节失利的情况下大破清军,无疑大大的鼓舞了人们的士气,朱容潘也为之大喜过望,亲自大宴众将士。
席间,朱容潘对谭侯虎道:“此次大捷,谭公三兄弟,真可谓是功不可没!”
谭侯虎:“监国大人言重了,我三兄弟还要感谢监国大人给了我等杀敌立功的机会。此次大破清军,也是监国大人领导有方的结果。只是此次战役唯有不足的是,没有想到李国英似乎看出了我等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