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道。

“嗯，我知道了。”李允平淡地说完，目光像是将要燃尽的蜡烛，闪烁了几下就合上了。

“老师，我可以解释。”天列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毕竟他没有完成李允交待的任务，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不必了，你看着办吧。”李允靠着车厢，身子起起伏伏，“这些事情，都不重要。”

天列呆住了，如果这些事情还不算重要的话，那在老师的心目中真正重要的事情又是什么呢？

车内的两人陷入了沉默，车辙碾压路面的声音却越发清晰响亮起来。老车夫驾着马车离开了无双城的繁华地带，径直驶入了城南破败而密集的建筑群中。

马车所到的地方距离冥虚不远，但此处却出奇的寥落，一片昏暗，借着车夫手中的灯光，可以看到堆积如山的垃圾。垃圾阻塞了街道，充斥着宅院，像是一座迷宫，紧紧留下了一条可堪通过的道路。

而老车夫像是嗅觉敏锐的猎犬，面对错综复杂的路况，他总是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在他的面前总是一条无限延伸的道路，而不会被垃圾堵住前进的方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