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各州各郡的黄巾贼纷纷揭竿而起,青、幽、兖、豫、徐,司和冀州都陷入战乱之中,各州郡纷纷失守,消息终于传进宫中,天下一片哗然。
朝廷以朱隽为右中朗将,持节,领一万精锐赶扑中牟、长社一带,剿灭以波才、张曼成为主的黄巾。又以大儒卢植为北中郎将领北军五营北上冀州,剿灭盘踞在广宗、巨鹿一带的黄巾。至此天下开始进入了征战不休****时代。
韩诩几人经过半个来月,终于到达古都洛阳。此时天色已晚,几人找了一间客店早早休息,准备翌日入朝觐见。临别之际,自然又送了一批金银珠宝给王宇。如今初到洛阳,人生地不熟,想到明天要见天子,第一印象自然重要。然而凭什么加重天子的印象呢?自然是有人在天子面前尔而提点几句。至于钱财,自己没有,但鲁肃是土豪啊。反正自家兄弟,我的是我的,兄弟的还是我的。
与韩诩等人分开,王宇回到宫里,第一时间跑到自己干爹张让那汇报。有钱自然能使鬼推磨,王宇自然是为韩诩等人说了不少的好话,又拿出不少的珠宝献给张让。张让眉头一喜,此人如此懂事,倒是可以栽培一番。
是夜张让陪伴在刘宏身旁,汇报着这些天买卖官职所得的钱财。刘宏在一边默默的听着,时不时的插一两句。每当这时,张让就会格外打起精神。一个回答不好,后果不堪设想。
汇报完之后,时辰已经不早了,以往这时候刘宏就准备入寝宫陪自己的妃子戏耍了,张让招呼着内侍宫女门准备摆驾后,又低声的说道:“陛下,今日前往山阳喧旨的的人已经回来了。”
刘宏一听,来了点兴趣道:“怎么说,是否真如奏报上所说,是三个少年。”
“是呢,听王宇那小子说,这几个少年郎果真是少年英雄,而且对朝廷忠心耿耿。为了山阳的安危,居然只领了五百骑兵,竟然敢杀入贼兵当中,于万军之中取贼首之首级,真乃忠勇可嘉。”
刘宏被他说的一愣,随即心头想到:“自己正准备重建西园八校尉,正苦于无真正可用之人,以前倒是准备交给宦官蹇硕总领,但其并不懂兵事,懂兵事的又大多是世家子弟。这韩诩倒是可以试探一番,看其到底如何。若是才干身世都没问题的话,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想到这里便问道:“哦,其祖籍何处?”
“好像是淮阴。”
“淮阴?”刘宏一愣,接着道:“淮阴侯同族?”难怪刘宏如此反应,淮阴候的名气实在是太大了,在前汉的时候就是个禁忌,现在倒是没人在意了,而且朝廷还允许了韩氏的后人入朝做官。但淮阴韩氏就是从淮阴候那一脉所寅生的,所以一旦有人提起淮阴韩氏,首先所想到的就是淮阴侯。
张让点了点头,低声道:“好像还是淮阴侯的嫡传后代。。”
刘宏微微闭目沉思了一会,呵呵笑道:“这倒是有些意思了,想不到淮阴侯竟然还有嫡系后代遗留在世间。”
张让在刘宏脸上没发现一丝其内心的想法,便试探道:“要不要让人今晚就把他秘密押解至宫中。。。”
“押解?为什么要押解,不是说明天觐见的吗?”刘宏嘴角莫名的一笑,反声笑斥道。
张让伸手在自己脸上拍了两下,躬身道:“奴才该死,请陛下责罚。”
刘宏深深的看了眼张让:“责罚就免了,以后好好用心做事。”说到“用心”这两个字的时候,特别加重了语气。
张让额头上的冷汗不自觉的又冒了出来,低声道:“是。。。是,陛下教训得是。”
“你下去吧,今夜不用你侍候了。”刘宏大手一挥道。
张让躬身垂首,身影慢慢的隐入外边的黑暗之中。独留刘宏一个人坐在那沉思,摇熠的烛光明灭不定,就如此刻刘宏的脸色一样。
第二日一大早,几个内侍便到客店来接引几人,几人梳洗一番,随着内侍进宫,一路上只见人头涌动,热闹非凡,外面虽然早已烽火连天,但洛阳还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各种叫卖声,吆喝声彼此不断。达官贵人则带着家仆,顾目四盼,在闹市中招摇,碰上相熟的则打声招呼,以示自己的交游广阔。
韩诩对于热闹的市井,不以为意,他倒是对洛阳的建筑布局深深震撼,其规模之宏大,气势之雄伟,身处其中,无不感觉到自己的渺小,仿若身化尘埃处在浩瀚的星空之中,这种感觉无法言喻。
洛阳的皇宫分为南、北两宫。
南宫在东汉以前就存在,初为新成周城,秦始皇灭周统一中国后,将此城封给吕不韦,吕不韦精心经营,使此城规模雄伟,宏丽壮观。西汉刘邦初都洛阳,继续沿用此城,并不断地修葺,使其保持着繁华的景象。到光武帝则进行了全面整修,正式作为皇宫。
南、北宫城均有四座同向同名的阙门,门两侧有望楼为朱雀门,东为苍龙门,北为玄武门,西为白虎门。
南宫的玄武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