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我去迎宾楼抓人。”看到陈林低头服软,孙伟业心中的怒火小了几分,就要集结人马出发。
“且慢,孙老爷,这事贫道也听了个几分明白,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一直没有出声的白发老道眼皮一抬,突然开口阻拦。
孙伟业心中一想,这老道是陈先生的师父,本门贵客,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满脸堆笑,“道长请讲!”
“我这徒儿虽然愚钝,但一身武艺好歹也是行者九段,既然来人单凭精神就能完压他,想必修为早已达到人境之界,单凭你这几个家丁怕是难啊!”说完还故作叹息。
被道人一阻,孙伟业心中的怒气又消了几分,冷静下来一想,是啊,陈先生说得有理。
“那依道长之言,该怎么办才好。”
“贫道初来乍到,便得到孙老爷赏识,恰逢我徒弟又在贵府,这种事情吗,贫道定当尽绵薄之力。”
老道心中早有此意,要不然之前也不会在众人面前露一手隔空传力,借此机会,顺坡下驴。
“孙老爷,在我看来,这事不必那么大费周章,只需我与小徒出马即可,这事不可鲁莽,需详细规划,切不可打草惊蛇。”
孙伟业听弦知音,“道长言之有理,来人呢!道长一路舟车劳顿,我早已准备好房间,还是早点休息吧!”
孙承祖听到这话,顿时无法淡定了,就这老道几句话,自己受的自己受的罪白受了么,正要说话,看见自己老爹狠狠地传过来一记警告的眼神,自己的一肚子话生生的憋了回去。
“道爷,这边请。”在孙府管家的带领下,银发道人和陈林来到了孙府后院的一个别院。
孙管家刚一离开,陈林就忍不住问道,“师父,你怎么来了?”
“你都来这孙府三年了,可曾有什么消息。”
“我在这到此打探,从来也没有听说过您说的那宝贝,这孙家可能就是一普通的商家,你说那聚宝鱼会不会根本就没在这儿。”
“不可能,古籍记载,这聚宝鱼素来有聚财丰林的气蕴,这孙家在短短几十年里就成为这红叶镇首富,与他并称的几家渐渐败落,形成这红叶镇孙家一家独大的局面,这当中一定有聚宝鱼的功劳。”
“会不会是这孙老爷年少时也在江湖上闯荡过,路多人广,以此致富发家。”说出这话,就连陈林自己都觉得不能自圆其说,要说这孙家快速崛起,有一次两次的幸运是偶然,但是好几次明明已是千钧一发之际竟能化险为夷,那几家竞争者毫无条件的退出了,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绪。
“不可能,我和这孙老爷只接触了短短半天,他绝不是修炼之人,要不然也不会任由这孙公子不学无术,而且,以孙伟业喜怒无常的性格也不可能创下这万贯家财,我想,这聚宝鱼极有可能就在孙家,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个!”说到这里,老道眼中漏出一道凶光。
“你在这里三年,难道一点也没有发现孙家的蹊跷之处。”
“孙伟业生性多疑,而且也不太重视武者,一直以来都是让我做他儿子的护卫,这生意上的事我是所知甚少。”
“糊涂徒儿啊,没有机会,你难道就不会创造机会吗!这次要不是我亲自出马,难道做你要一辈子孙家的护卫?”
白发道人陈庆峰无奈的说道,对着这傻徒儿也是无话可说。
“都是徒儿愚钝,不能为师父分忧。”
“唉!这次真是天助我也,这黑衣小子不知死活的硬插一脚,恰好可以更进一步的试探孙家的底细。你和我说说,这黑衣小子是什么来路。”
听到师傅提起这事,陈林从懊恼中转过头来,一五一十的说出了上午发生的事,银发道人听完,也是一阵惊奇
“奥,这么说来,这黑衣人的功力在你之上!”
“是啊,师父,这少年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但其实力实在是不可小觑。”
“你在和我仔细说说,这少年可曾报出自己姓名家门。”
“师父,我看此人虽武艺精湛,但绝非名门,要不然也不会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留。倒是孙承祖走时留下话邀他来孙府。”
“嗯,这倒是个好办法。”陈庆峰一捋前襟的胡子,点点头。
“师傅教训的是,此人修为限于年龄,我想能达到人元境巅峰已是最高阶了,师傅出马必是手到擒来。”
“此时不急,要想在这孙家立威决不能这么容易,我们要这么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