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师父前几日去别处诊疗,算着今日该是到城里为公孙大夫诊疗,他既来不了,便让我这个徒弟过来看看情况。”
伯俞白眼睛斜视,这让解长看着并不舒服,俞白问着,“兄弟,你的技术可是能将大夫的病治好?”
“伯兄,让你见笑了,”解长心里既有再多不想说话的理由,仍旧回答着,“我师父治起来便要考究许久的,我这样修心不长的人怎能治好?”
“那如果用这个呢?”伯俞白从衣服里掏出一株植物,“我听说,若是以这样的植物混合我国有的药材便是治疗头疼的绝妙的药方。”
“这……”解长大惊,赶紧小声说道,“伯兄快快将这药草收到衣服里,切勿让别人看到。”伯俞白微笑,“我知道,你是担心我被哪个不识抬举的小人给捉了不成?”解长听罢伯俞白的话,更是吓得面如菜色,小声附耳说着,“伯兄,这样的话可不能随意讲出来,隔墙有耳,更何况这是在街上。”
“兄弟不必害怕,你只需要说明这菜如何同那些公孙氏家的药材混合即可,其他事情,我来担着。”
“伯兄……这事情你要更加谨慎啊,说不定哪句话,你人头就没啦!”解长跟伯俞白同回到氏家,申姬见伯俞白拿了那稀罕植物,吓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快速地多呼吸了几口空气快速调整状态,申姬笑说,“曾听俞白谈到过这位小兄弟,来来,外面冷,到里面来做,我去端些茶水。”转身对伯俞白说,“俞白,快请这位小兄弟到叔父房间去。”
“叔父?”解长有些思索不明白,但望着申姬离去的身姿,他竟感到有些欢喜心说“果然是公孙氏家的侍女!”
“刚刚是我的申姬姐,在家排行老大,真是有些得罪了。”伯俞白自言自语着,全然没在意那解长,“解兄弟,这边请。公孙大夫在这边。”
申姬此时已经倒好了茶水,适才看到公孙夫人出了门,有些紧张地跑过去边搀扶着说道,“呀!夫人,您慢着些!您有什么事情尽管说一下,这几日是天气最冷的时候……”
“申姬我不要紧,看我也穿了几层的衣服,倒是许久没有出门,在屋里憋的难受,也出门看看你们这些孩子。自从平介患疾之后,也就只有你们这几个孩子来来回回地忙前忙后……”
“夫人,我们也都大了,您看俞白,已经初长成大小伙子了,一身的劲儿不用倒可惜了,三儿……也正努力着呢。”
“那孩子,真是的总是不见影。”公孙夫人叹了口气,“想见他的时候又见不到,三儿现在在家吗?”
申姬感到有些难过,夫人因为疾病的原因不能长时期出房门,想见自己的儿子一面却见不到,如今更没机会了,连申姬都不知道公孙三的去向,但是她如何同夫人说这些让夫人心里不是滋味呢?三儿这孩子也真是的,申姬沉下来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晌抬头,眼睛里带些不知是什么样的情绪说着,“这会子多半又是出门和外面什么孩子逗闷子去了吧?”
“哦,原来是这样啊,俞白呢?”夫人微怔,申姬接过话茬,“俞白在叔父房间里呢,夫人这里太冷,诊疗叔父的郎中先生使了个徒弟过来瞧瞧换药,我把这茶水给叔父他们送去过来陪您聊聊天。”
“唉……你天天都来跟我聊天,女大当婚,都是我们这两人连累了你们几个孩子……”公孙夫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揩揩眼角,见申姬的神情有些怪异,夫人不了换了笑容“孩子,正事比较重要,先送茶水吧。”申姬说着,“夫人,您先回房间,我扶您回去,您这样我不放心……”夫人一只手扶着门框,另一只摆摆手,“申姬,那是正事……”
“夫人,我这就扶您进屋啦,您别生气。”申姬笑着将那装茶的容器放到一旁,在衣服上使劲地蹭把手抹干,然后快步走到公孙夫人面前,双手用力地顶着夫人的一只手臂,夫人转头带着些许歉意说“申姬,好孩子,先不用管我了,快去给那小师傅……”
“夫人,我都没着急,您呀,也不用急,您先回屋了,事情一点一点地做都不会乱。”申姬笑说,声音带着些许疲倦,公孙夫人见状说道,“孩子快回去吧,我已经坐到床上了。”
“这哪里成啊,我得给您盖好被子。”
“娘!”稚嫩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一个还不到十岁的孩子一边跑着一边进了屋,脚未稳跌倒在地,申姬正要去扶,公孙夫人拦住她,“让他自己起来吧。”孩子的眼泪本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听公孙夫人如此一说憋住了快要澎涌而出的哭腔,只发出几声咳嗽,申姬笑看那孩子,又见夫人已经坐稳在床上,被褥尽披在身上,便说道,“夫人,我给他们送水去。”临走还看了这孩子一眼。
“哼!”孩子闷闷地发出一声,别过头去。申姬快步走到公孙琰的房间,见只有伯俞白和公孙琰坐在房内,甚是惊讶,左顾右盼不见那解长,打疑着,“那小师父呢?”伯俞白一指后院头也不回说着,“他嫌那药草的味道冲,怕引来不方便的事情,去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