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这事我已经听你师母说过了,罚你明日在树上静修,若是有半点想下来的想法,有一秒便多在上面待一天。”
“徒儿大约听师父讲过公孙大夫的病的,这几日连我们这边都已经传开了公孙大夫的病,可为何这氏子要铤而走险奔赴别国?”
“人家的自个儿的事情,你管个什么?”
“徒儿今日认识了那住在公孙氏家的不明少年伯某……也算是和大夫家的人认识了,不论怎琰都是希望公孙大夫可以早日脱离病情。”
“若是你也像那田启一样我可不能答应!你快去睡吧?你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此时说明白那就长话短说,休的在这里浪费时间。”
“师父!”解长微微行了一个礼,“希望您同我讲讲这公孙氏家的事情。”
“我樗苏乃一介郎中,哪里知道大夫家里的事情?”
“若您不知,为何公孙氏子在离开我国之前要将皮质信亲自交与您的手上?”解长有些不甘心地问着,心里的疑问更加的大,“为何师父对公孙家也是这样的不理不睬?”
“长儿,这事情跟你无关,身为郎中,医治病体是天经地义的,其他的事情少管一样是一样。”
“师父的意思是,无论何时也要让徒儿冷眼旁观绝不伸手帮助吗?”解长听罢樗苏的话有些生气,语调不免上扬,说罢最后一个字方才意识到自己的无礼,又行了礼,“徒儿有罪,徒儿这就回屋睡觉。”
“长儿,你年龄不到,资历不够,我若是硬性给你解释,你反而要质问我的冷血了。”樗苏叹了口气,“时间不早了,快睡吧,明天你还有责罚呢。”
“是,师父也早些就寝。”说罢解长起身缓慢管好房门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他的脸上被月亮照的发亮,更睡不着,头枕着双手,“公孙三?这个人感觉甚是有趣啊,如今这个世界,人人自危,都是先顾着自己的,我一直这样如同置身事外地生活都感觉有些许的罪恶感了。”
“没想到,我也是个被周围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确实像师父说的,我这样的人什么样的经历都没有过,现在妄自判断也太显幼稚……
“唉,每次都说碰见想不明白的问题的时候要按心性走,现在看来,这心性到底是生下来就有的呢还是这天下给调教的呢?
“究竟我这样的心性,是否真的如同申姬姐说的那样喂了狗呢?”
月圆高照,这边的一个少年,头枕双手,不住地盯着那月光投掷下来的光芒,久久不能入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