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扬起,“然后就把自己给气炸了,哈哈哈哈。”
公孙三紧攥着拳头,“这是哪里的老头竟然在公孙氏家打哈哈!”他忿忿地想着,咳嗽了一声,大步踏到外面,又狠命地跺了跺脚,手狠狠地打着门框,恨不得让屋内的人们听见。
“三儿,怎这样的生气?”申姬一边端着茶水,看着公孙三,这公孙三向来清冷,见申姬看到自己的丑态,恨不得钻到一个地洞里,却又摆出一副轻蔑的样子,“手半日未曾木质器,痒的很了,爹和那老头在里面等着,你还在这里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申姬见他心口不一的样子,笑说,“你呀,也就是跟那些冷冰冰的东西熟识……”
公孙三听的不耐烦,转身便走,没想到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啃泥,申姬把茶放到一旁,赶紧过去搀扶他,他一摆手,“你再不进去便听不到那老头讲的故事了。”
“说的也是啊。”申姬看看天,眼无神地说着,“那您在这里好好消遣。”这话把公孙三说的怒气一下子喷涌而出,“申姬你个混蛋,竟挑这样的话说。”
“三儿,不得无理!”公孙琰在里面嚷着,“快过来跟申姬道歉,这孩子真是越长嘴越脏了。”
“哈哈!”那郎中大笑着,听得公孙三感到刺耳不堪,一股子冲进去,说着,“笑笑笑?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您这位老先生喜欢的事情?”
“错!”郎中先生捋了一捋自己的胡须,微笑而慢速地说,“不是喜欢的事情,而是深觉有趣的事情。”
“叔父,先生,请用茶。”申姬毕恭毕敬地替屋里的两位长辈做着家务活,“三儿,那有软垫,自己垫好过来听听郎中先生说。”
“我为什么要听他说?”公孙三还正在气头上,脸生生地从匀润的玉色胀成了大红色,这老先生又提了一句,“瞧把这娃急的,脸红的跟那蜀地的狐猴尻尾似的!”申姬在一旁打着圆场,“老先生,三儿比这少年还要年幼些哩!”正指着伯俞白,“脾气也比这孩子要执拗的多,您多多包容。”说罢使了个眼色,伯俞白会意,说着,“老先生,照您刚刚说话的意思,若是能尽早地拿到那治头疼的药还需要到晋国去?”
“楚国的郎中虽是可以开些暂缓病情的方子,但那些大多都是治标不治本的玩意儿,吃多了也未必会对身体有多大的好处,中原诸国实力不济,依我看今日不是我国国君进攻他们,多半他们也只能苟延残喘些日子,待到那晋国吞了这口中原的肥肉,再怎样看都是对我国不利的。”郎中自顾自地说着,并没有理会伯俞白的问题,伯俞白愈开口提问,申姬一把拉住他,摇摇头。
“中原一些小国即便如此有气节的国君丝毫不让,不过他们也毫无办法,只能孤注一掷地停掉这种治头疼药和其他在我国稀有的药种制法……”
“那终究也是会被我国灭国的。”伯俞白抢先说着,拍了拍胸脯,“不过那些小国霸占了那么好的地方这么长时间,也是时间易主了。”
“可即便如此,切断了贸易他们的损失会更大。”公孙三这会儿稍微安静下来了,清冽地开口说着,“不论怎样,跟我国做这样的生意他们本身就已经亏了。”
“这娃娃脑子还是有的!非一介武夫!”郎中指着公孙三对公孙琰说着,公孙琰说着,“三儿刚刚多有冒犯,平介恳请先生原谅。”
郎中点点头,又摆摆手,起身说道,“成了!我在这里待得时间长了,到时会被生疑了。”拍拍自己的膝盖,向公孙琰又行了个里,“在下告退了。”临出门又摸摸公孙三的头,公孙三倒不觉得恶心,反而有些奇怪,追出去问道,“老郎中,你什么意思?”
“若是戒掉你身上的浮躁之气,说不定可成栋梁。”郎中说着,“床上躺着的是你爹,我看那两个孩子比你都要上心,都说公孙大夫是有气节大度的人,怎想到他的孩子竟是这样的没心性的娃!”公孙三微微思索了一下,抬眼再看,那郎中竟然没了影。“准是属兔的人!跑的竟这样快!”
终于更完了第五节,嗯第六节开开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