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见那头老牛眼里淌着泪,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别杀了,今晚到大祠堂去,我必能保护你们!”
“小和尚,要能保护早就保护了。”
“我要集中大家,否则落单的人很容易被……”
“你走吧,死就死,这就是命!”
文和又到一家,见一个阿婶正在追一只母鸡,那只母鸡跑的特别慢,几次机会都能捉住,可那个阿婶又似乎犹豫不决。一个八岁的孩子站在旁边欢呼:“有吃鸡肉了!”
他们看到文和就停了下来,毕竟有些尴尬,文和先开口:“阿婶,今晚和孩子到祠堂去吧,我能保护你们。”
“你走吧,我还要给孩子炖鸡呢!”
“这可是下蛋的老母鸡啊!”
这阿婶自己当然心痛:“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它给我家下了两千三百五十六个蛋,十年,比我儿子还大两岁,我男人死了以后全靠它每天下蛋补贴家用,我儿更是吃它的蛋长大的,现在鸡鸭在市集上根本卖不出去,何况蛋?”
这个阿婶已经泣不成声,那孩子见母亲哭了起来,跑上前对文和又打又踢:“谁让你欺负我母亲,你这个坏人。”
而那只年迈的老母鸡,就在他们说话间从鸡窝里跳出来,咯咯的叫着,本来红红的鸡冠有些泛紫,那孩子听到母鸡咯咯的叫声迅速跑到鸡窝捡了一枚鸡蛋出来,高高的举着:“母亲,我不吃鸡肉了!”
母亲看看儿子,又看看我,最后看那只老母鸡,在一阵剧烈的奔逃之后,又刚挤出一枚鸡蛋,实在是没有了力气,它随意的走了几步,身体就开始偏斜,歪歪扭扭没几步,就倒了过去。
阿婶儿眼睛红红的眼里泪水如泉涌,她没有出声,默默抱起母鸡:“你走吧,它可能只是先走一步。”她眼神里的绝望,让文和有一种震撼和心酸。
文和又到一家,见一大门紧闭,里面有呜咽之声,于是上前叩门。
一个年迈老头从门缝里看是一个小和尚于是开门问道:“小师傅有何事?”
哭声也收住了一些,文和就说:“今晚到镇上大祠堂,我保护大家,以免单家独户被妖魔所害。”
“老头子,你让他进来说话。”一个老太太说道。
文和进门一看,一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姑娘依在老太太怀里,鼻翼还在抽动,见有人来,便擦着眼泪,坐直了身体。
在这样村野也算是生的不俗,细致乌黑的长发,披于双肩之上,略显柔美。虽此时有些松散,却更显风韵,让人心生喜爱怜惜。
淡眉含烟,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似能说话,洁白的皮肤犹如剥壳的鸡蛋,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樱桃小嘴,皓齿明眸,肯定是镇上许多青年人的倾慕对象。
“这……,不知发生了何事?”
老头儿请文和坐下,说道:“小师傅,孙女桃花,虽然出身我们这样的贫苦穷人,但洁身自好,心气甚高,如今年龄稍大,待字闺中,虽镇上青年爱慕者甚多,却一直未遇良人,只是,这……”老头难以启齿,实难往下再说。
“小师傅,你一定为我孙女还有老身做主啊!”
“您说,我保证,不仅我会和桃芷铲除作乱的妖魔,一定帮您主持公道。”
“老天惩罚咱们也就是一死,死了倒也清净,可这人心呐,比这魔鬼更可怕。这几日那些人无恶不作,镇上有个流氓痞子叫陈阿六,他平日里就偷鸡摸狗,现在趁着乱子居然对我孙女……”这阿婆早已老泪纵横。
“阿婆你放心,今日我必还你公道。”
那桃花起身给文和施礼道谢,文和回道:“女施主不必言谢,乞多加珍重。”
说完文和起身,又各家查看,强奸,盗窃,抢劫,镇长已经根本管不下来了,所有人就跟疯了一样。文和找到镇长要他继续派人通知大家晚上到大祠堂,镇长哪里还管这些。
镇长家里也是乱成一片,那些下人都跑光,镇长无奈:“小师傅,不是老夫不管,实在无能为力,这帮刁民,还什么铲除妖女,聚众闹事,我拿他们实在没有办法啊。”
“你相信桃芷不是妖女?”
“这……我……我哪里知道。”
谁也指望不上,文和只能靠自己了,他思索着该怎么办。
这个陈阿六是个恶霸,仗着自己会些拳脚功夫经常打架斗殴,欺压百姓,连镇长也拿他没有办法。
“六爷,桃花可让您舒服了?”
“哈哈哈……你要是这把赢了,老子就告诉你,哼哈哈……”
街边围了不少人,一张矮案子,上面围一圈人,每人面前一只土碗,里面放了骰子。这个时候只听到一个犹如洪钟响于耳边的声音:“陈阿六,有种你给我滚到大祠堂来,你强占民女,烧杀掳掠,恶霸一方,你不是人。今天如果有人想看看这个比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