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陆绩既然继承了人家的血脉和身体,也就有义务去通报一下人家家里面的情况,表哥吴田说她已经有十年没有回来了,是生是死都还没个定论。
丘神绩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道:“我们家世居洛阳,你放心,你说的这两件事我都应承下来了。”
陆绩笑了,勾了勾手指道:“附耳过来。”
两个人耳语了一阵,丘神绩猛然眼睛一亮,一拍大腿道:“妙啊!兄弟大才!”
丘神绩原地踱了几步,口中喃喃道:“不行不行,我得赶紧记下来,免得忘了!”
“楼下有纸笔。”陆绩笑着提醒道。
丘神绩连忙一撩前襟,转身便往楼下跑,才跑到一半,忽然停住扭头大声道:“嘿,兄弟,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陆绩。”陆绩笑答。
“哈哈,好,你是个有意思的人,陆绩,我记住啦!”丘神绩哈哈一笑,便“噔噔噔”一路小跑的下了楼。
这憨货!
陆绩微微摇了摇头,刚才跟他说了半天口干舌燥,便随手抄起了桌子上那杯茶喝来了一口。
呸呸呸,好苦!